姜砚用上此生修养才没有把嘴里的虾饺喷出来,他不敢置信地反问道:“老蔡头能同意?”
众所周知,德宏高中请假最最难受,学校恨不得你把牢底坐穿。
众所周知,地球不爆炸,德宏不放假。
众所周知,老蔡头平生最抗拒给你批假,生怕一个不小心领导就把他开了。
众所周知,德宏高中实验班请假更是难上加难,只有还没死就得在位置上坐着。
……
由于以上种种原因,江柏昭和谢泽至今没能顺利请过几次假。
姜砚又问:“他怎么说的?”
林山檐回想了下当时蔡兴的语气:“沉默了一下,就说好,让我不着急处理。”
姜砚:……
他现在真的信林山檐是个继承千亿身家的人了,这是真真太子爷。
他面有难色地咽了一下,佯装淡定地喝了口水,把那句“资本的力量”顺便吞了下去。林山檐则用着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他。
姜砚莫名有些心虚。不过该还的还是要还的,虽然人家什么都不缺。
姜砚拿定主意,意味深长地看了林山檐一眼。
一早上的课是上不了了,姜砚寻思着在下午第一节课前赶到。
林山檐额头还顶着块纱布,姜砚指了指:“我帮你搽药吧。”
“没事,都是小伤。”林山檐淡淡地说。
感情您要找人帮搽药就是个借口?姜砚已经无力吐槽了。
他说:“还有两个小时,下午第一节课才开始。涂完刚好晾一会。”
林山檐看着他说一不二的样子,只好点点头。他没多说什么,就是静了一下。
姜砚挑了挑眉:“没关系,谢泽和小昭我都看过,不用介意。”
这么好的身材,怎么会有心理负担?要像谢泽那种花孔雀,估计早就脱了自己上衣假装无意实则故意地跑到你面前乱晃了。
林山檐笑了笑,只好拉住了衣服下摆把衣服脱了。
姜砚看着眼前的人,后背有明显的锻炼痕迹,肌肉线条流畅而漂亮,心一动,问:“练多久了?”他的手边拆开林山檐背上的纱布,目光从肩胛骨流落到腰窝。
他仗着站在背后,林山檐看不见,于是带着欣赏和艳羡的目光将眼前人打量了个遍。
“一年了。”林山檐回答。
姜砚的动作很熟练,把药酒涂在淤青上直到手心发烫,笑着说:“真羡慕。”
“你想练?”林山檐觉得他的手触碰过的地方都很烫,带着略微的痛意。
林山檐垂着眼睫,感觉到姜砚的呼吸扫过背部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