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节奏,我嗯嗯喔喔的喘息,旁边两个黑人蹲下来,居然开始舔我的乳头。
两条湿滑的舌片,在我的胸前二点打圈,虽然一百万个恶心都无法形容,但却怎么也摆脱不了这种麻痒的挑逗,加上直肠被一次又一次的活塞运动,我再也把持不住,身体无法自主跟着他们的侵犯而扭动。
那些黑人见我已经屈服,更加码用手指搔弄我敏感的脚底板。
我被这种羞辱的快感,弄得脑袋一阵阵断片,当他们拿下我口中的猿辔,我立刻抛弃廉耻呻吟出来。
二名黑人的湿舌跟手指,配合他们正干我屁眼的同伴,抚弄我全身敏感的部位,我的呻吟不亚于曦晨的激烈,薄弱的理智叫自己停下来,却每次都被各处涌来的快感击溃!
不知过了多久,黑人撑在我上方,像要把我干断似的,阴茎疯狂冲刺我下体,结实腹肌啪啪啪撞在我两腿间,汗水不断滴到我脸上。
夹在屁股的肉棒烫得快要烧起来,我的直肠彷佛融化了,唯一能作的,只是张大嘴“啊啊啊”的激喘。
黑人嘴里叫着“baby!baby!”,用力捅进我屁眼最深处,这次忽然停住不动。
“呼…呼…呼…”
他两手抓住我的膝盖,把我两腿掰到不能再开、结实的肉体全是暴起的肌肉,口中只剩兴奋喘息!
我被塞暴的直肠,清楚感觉到强壮阴茎在我体内抖跳,甚至是龟头的形状都一清二楚!
“吼!”
他大吼一声!最后一次抽出肉棒,再用力顶入!
“啊!…”
我不争气地大声哀叫出来!
那根贯穿的巨物,猛然暴长一圈,几乎快把括约肌撑裂。
黑人吻住张大嘴激烈喘息的我,舌头在口中乱搅,我本能正要闭紧牙关,屁眼夹住的火烫巨物忽然用力跳了一下!
“哼…”我不自觉又发出喘息。
一股热流从黑人的阴茎鼓胀往前,一路到达膨胀的龟头,我才惊觉这股强大的力量,岩浆般的浓精已爆发而出,大量灌入我直肠深处!
“啊…嗯啊…”
在北国军人的大笑声中,我羞耻地挺高肚子迎接男精灌溉,就像达到高潮一样,手指跟脚趾都紧紧握住!
来到这里这一个多月,被黑人内射已经数十次,但这个黑人却是我遭遇过鸡巴最粗大,而且精液最烫、量也最多的一个。
他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在我肚子里抖跳灌注,让我痛苦到几乎无法喘息,脑袋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把还八分硬的肉肠,从我已经合不起来的肛门拔出来,我不争气地呻吟一声。
周围肿起来的菊洞里,还有一条浊精连在黑人的马眼沟被拉出来。
那些北国军人还有菲力普,都围在我旁边看我的耻态,不时交谈哈哈大笑。
“畜牲…”我悲愤怒视着菲力普,但全身骨头肌肉都快解体,虚弱到连接下来要骂的话都想不起来。
“可怜哪,怪只能怪你娶错人,看看你那不知廉耻的北鼻现在变什么样!”
菲力普做了一个往后退的手势,那些北国军人立刻让到二侧,让我看到曦晨跟那些男囚现在的样子。
原本一对ㄧ的奸淫责罚,现在连最后一名男囚也加入这场惨烈的性交拷问。
曦晨被相同的方式拘束着,第二名囚犯依旧双手抓住她两张嫩脚,和她拷在一起,撑在上方猛烈插着她的穴。
但不一样的,是曦晨身下多了另一名赤裸的男囚,男囚肩抵着墙,曦晨靠在他厚实的胸膛上,人被紧紧抱住,而插在她肛门的虫塞已经拔掉!
地上有一大摊黏稠之物,应该是不久前才排泄出来的润滑油。
现在换下面那男囚的鸡巴,填补她原本窄小的肛门,只露出半截不到的强壮阴茎在外面,粗大的棒围,把括约肌撑开到变成一条紧缠棒身的细筋。
男囚的手,一直在玩弄她洁白的椒乳,手指捏住被细绳扯长的乳头,不断挤喷出浓白饱和的母奶。
而撑在曦晨上方干穴的男囚,屁股仍夹着钢条,被铁链绑住的两颗睾丸已经呈黑色坏死状态!
照理他应该已经筋疲力竭,但此刻却更疯狂的猛烈挺动,把身下的曦晨插得抽搐哀鸣!
很快,我就察觉男囚歇斯底里的原因,原来后面一名军人正用强烈喷枪火烤那根钢棒,可怜的男囚受不了高温,又无处可逃,只能前后挺动屁股,像人工打桩机一样,啪啪啪地大力撞击曦晨的水穴。
两根湿淋淋的暴筋肉根,就这么在我心爱妻子的前后肉洞进进出出,加上细绳更剧烈地拉扯她的乳尖、耻肉和阴唇,曦晨不知道已经高潮失禁过几回,板子边缘一直在滴下混浊的水汁!
“嘿嘿,看你的北鼻爽到不行的样子,生小孩跟大便的肉洞都被照顾到,真幸福啊!”菲力普狞笑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