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牲…”我悲愤到咬牙切齿。
“别不甘心,士官长们也会好好照顾你的!”
菲力普才说完,那些强壮的黑人又解开我身上的绳子,我手腿虽然获释,却完全没力气反抗。
他们再用麻绳捆绑我手腕,将我两根胳臂拉高,套在其中一名异常高壮的黑人脖子上。
“不要!”我怒吼着,但居然是曦晨在被强奸时说的那两个字!
那些听得懂简单我说的话的北国军人,立刻又爆出大笑。
我虽然用仅存的力气争扎,但他们每天只给我基本维生的食物,本来就瘦,现在更没力气,180公分还不到65公斤,一下子就被那身高快2公尺,百来公斤重的黑人操住两边腿弯,悬空抱起来!
黑人粗硬火烫的鸡巴,就贴着我光秃的下腹,濡着马眼渗出来的前列腺液,在我肚皮滑动。
我正奋力缩肚弓背,想避开这恶心的接触,后面却又有一颗火烫的龟头,顶住我还在流出精液的肛门,而且阵阵滚烫的鼻息吹向我耳边。
我惊怒转头,原来另一名黑人在后面,当我跟他对上眼,他的胸膛立刻贴到我背上,下面龟头撑开我被干到微张的屁眼,整条肉棒在精液跟润滑油的帮助下,一路挤进来!
“啊…”我不自主仰头呻吟,还用力抱住面前的黑人后颈。
“带去他妻子旁边一起作吧,夫妻一起被干比较不无聊。”菲力普用英文跟那些黑人说。
于是,这次换我被他们用火车便当的羞耻姿势抱着,一路呻吟被端到曦晨旁边。
菲力普将被二名囚犯蹂躏得快窒息的曦晨脸扭向我,被干得嗯哼乱颤的曦晨,看到我被两名高壮黑人夹在中间鸡奸的不堪模样,失神的表情滑下羞愧的泪水。
“对…不起…”她只勉强呻吟出这三个字,就继续嗯嗯啊啊的激烈哀喘。
“哈哈哈…goodjob!”
在那些北国军人的喧闹口哨声中,前面的黑人抱着我的屁股,开始上下捧放,让我后面黑人那根粗长火烫的鸡巴,在被撑大的肛肠里激烈的顶进拔出。
我被迫只能抱紧那黑人的脖子,任由他们糟蹋。
这样弄了好几分钟,黑人跟我都汗水淋漓,我夹在全身热黏黏的两具乌黒肉墙间,像个女人一样,死命攀住对面黑人的肩膀。
在后面一直干我屁眼的黑人,还把手伸到我胸前,拇指拨弄我敏感的乳头,让我不自觉发出羞耻的呻吟。
而我旁边的曦晨,也被轮流进出的两根肉茎插到频频高潮,胴体上汗液和乳汁从没干过。
这时两名军人拖过来一张旧床垫,黑人把我仰放在上面,一个人将我的手臂拉高压在床面,另一个挺着湿漉漉的粗长肉棒,推高我双腿,把肉棒挤入我滑溜溜的肛门。
“噢…”
我已放弃挣扎,旁边二名黑人又爬上来,一个舔着我的乳头,一个抓着我的脚掌舔吮我的脚趾趾缝。
“嗯啊…啊…唔…”
我堕落地放声呻吟,但嘴也接着被压着我手臂的黑人吻住,只能随他舌头互缠。
这时一名军人持着油压剪,走到屁眼夹着热钢棒,正疯狂抽干曦晨的男囚身后,用油压剪剪断捆吊睾丸的铁链。
铁链松开落地的瞬间,鼓大到像颗黑皮球的睾丸获得释放,男囚整个人宛如癫痫一样剧烈的抖动,那颗已经很惊人的瘀黑肉球忽然鼓涨一圈,然后剧烈收缩成一小颗!
“啊呃…呃…”
只见男囚像中邪一样仰直脖子呃呃激喘,接着就听见曦晨的哀叫!
像得了止不住射精怪病的男囚,睾丸一直鼓大、收缩、又鼓大,把积压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射进曦晨子宫。
转眼大量浓黄精液已经从肉棒塞满的耻户边缘涌出!
“呃!…”
射了第七、八次,男囚脖子冒出可怕的青筋,整个人像中风般抽搐,睾丸最后一次收缩后,变得只剩乒乓球大小,从肉洞边缘冒出来的不再是精液,而是满满的鲜血!
曦晨没看到这恐怖的一幕,因为她早已被男囚用生命完成的强烈内射,冲击到失去意识,躺在另一名男囚身上哼喘痉挛着。
那男囚的手指,还不断揉捏她被吊起的乳尖,挤压出浓浓母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