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动,“我以为你来找我是有其他事。”
没想到,既不是想他,也没有要事。
“什么事?”南嘉疑惑。
“许管家和我说,你放过那女的了。”
“白思澜吗。”南嘉思忖,“她说半年过去,她自己会走。”
“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你那么听她的话?”他眉间埋阴鸷,“你忘了那些事吗。”
还是说。
她是因为周今川,爱屋及乌。
听她电话里说想见他,他不想第一时间见她,来这边的场子拖延时间,拖到尽量心平气和再对峙,拖到她改变主意。
结果都一样,那女的就是平安无事,继续呆在舞团祸害,给人添堵。
一切源头,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周今川。
“她当时录像了。”南嘉说,“许管家没和你解释吗?”
“说了,但选择在你手里。”
南嘉既然据理力争让何鸢滚蛋,她当时只要执着让白思澜走,许管家肯定也会执行命令。
她没有。
“她现在人气很高,录像发出去的,会给你惹很多麻烦。”
知道他有解决事情的本事,可白思澜全程录像,陈祉的保镖行事被全程记录,真闹出舆论对他影响不好。
陈祉轻嗤:“我不怕麻烦。”
“我怕。”她认真抬眸,“怕你有麻烦。”
他手劲微松了点,呼吸一窒。
习惯被她打情骂俏的,偶尔出现的若即若离的好,反而让人误入一局幻梦。
“我不需要你顾虑。”陈祉说,“任何事我都能给你兜着。”
他给她撑腰,她只管祸害四方。
南嘉眨眼,没附和,只轻轻点头。
“走吧。”他拿起她的手心,没过五指间牵连,彼此体温传递,匀称指节相依,简单不过的牵手,却比任何触碰都能拉近彼此距离。
再回来的包厢吵吵嚷嚷,载歌载舞。
“他们在玩什么?”南嘉好奇,“好玩吗?”
“你想玩吗。”
游戏性如何不知道,看周边人都在为沈泊闻的牌喝彩,气氛热腾。
七八个人围一桌,看陈祉带南嘉来,立马有人让开两个主位。
“带我们两个新手玩玩。”
陈祉陪她坐下,谦虚请教。
江朝岸唏嘘,“爷要是新手的话,那我们还要不要活了。”
不管玩什么,他都要被陈祉按在地上摩擦。
南嘉:“这玩起来难不难。”
“你随便翻牌,凑个人数。”陈祉说,“输了算我的。”
其他人面面相觑,略微唏嘘,这就难办了,谁敢真算在陈祉的头上。
有眼力见的,自然要让着点。
只有沈泊闻没客气,捻响指,“上酒。”
赌别的没看头,南嘉输一座金山人太子爷都不带心疼的,喝酒的话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