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暖律却只是莫名?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把新剑递给?了我,把曲水软剑拿了回来。
我耐着性子等?他,他却只是一步步走向了庙内。
可每走一步,地上都有一片深沉的血痕,只是迅速被雨水冲刷干净了而?已。
果?不其然,等?他走到?庙门,有所遮盖的时候。
这人就回头,面色淡然地看了我一眼。
“我要?休息,你随意吧。”
我走过去,正色问道:“你晕倒之?前,能不能先说那个人是谁?”
郭暖律淡淡道:“我不会晕倒,只会休息,我也不会告诉你那个人是谁,你都没有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
什么小学生啊?还?得我先告诉你,你再告诉我?
我却道:“你最好?就告诉我,否则你一定会晕倒。”
郭暖律冷笑道:“哦?我若不说呢?”
我只一动不动地瞪着他。
半晌后,他回过头。
果?不其然迎来了我的一记八面重剑打击!
他像是早有预料地瞬间提剑格挡,角度和速度都无可挑剔,却正中我的预料而?撕裂了部分伤口,他顿时冷哼一声,正要?嘲讽,而?我立刻拿了另外一手的剑鞘,以一个刁钻角度迅速地捅了过去,直撞他的腰腹!
郭暖律愤怒地瞪了我一记。
然后不出意外地晕倒过去。
我看着他倒下,上去狠狠捏了捏他的臭脸。
“本老板说要?你晕倒,你当然只能晕倒,还?想好?好?休息?想个屁!”
庙宇里顿时回荡起了我得意而?猖狂的笑声,以及我把郭暖律的衣服扒拉下来的声响。
半个时辰后。
雨早已停了,姓郭的在马背上悠悠醒转。
这次是他抱着马脖子,也是他被包扎过,而?我牵着马儿,慢悠悠地走在前头。
郭暖律只揉了揉眉,咬得牙都快发光了:“你打晕我……”
我淡淡道:“嗯。”
“你敢打晕我……”
“哦?”
“你敢打晕我后还?给?我包扎?”
“嘿。”
我正“嘿”的时候,那人已瞬间从?马背上跳下,却反手一剑指向了我的背后。
所有的动作都只在一个瞬间完成,且没有半点停顿。
他冷眼且冷色道:“打晕后还?敢给?我包扎,让我有机会止血恢复,你是真不怕我杀了你啊?”
我却回头睨了他一眼,不说话。
他只皱眉:“为什么不说话?你笑什么?”
我是在笑:“因为你醒了,我就可以休息了。”
我本就不顾伤势,大半日地奔袭而?来,又和他一起激斗,又把他抱到?马上,牵着马儿走了那大半日,如今天斗有些黑沉了,等?的就是他体力稍微恢复一点醒过来,如今他醒了,我终于可以三下五除二毫无顾忌地往下一沉,在他震惊的目光之?中栽倒在地上。
大概半个时辰后。
我醒过来,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以为我会在马背上的抱着马脖子。
结果?我在郭暖律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