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昏暗里格外清明的嗓音:“自己先玩一遍给我看看,就当惩罚。”
瞳孔适应黑暗环境后,隐约能看到他微低了头,低眸,在沉思她想要怎么玩。
睡裤不用系皮带,松紧带设计方便,她干脆一拨,紧接覆上他手背。
“你不是给我擦过马鞭?用布裹着握柄,上下来回?擦得很仔细。”她仿佛在携他回?忆,如何?给马鞭拭尘。
逐渐形成规律后,她松手,重?新叠在胸前。
蒋溯庆幸,楼道漆黑,酒吧的客人都在另头乘电梯上下,他自我宽慰,纯当再擦一次马鞭。
马鞭皮质,要用丝布,裹着。
摩擦出簌簌簌簌簌簌干燥急促的声响。
刺激耳廓升温,他干脆把注意?力放在遥远的金属噪声中。
偏偏她在圆孔抹了撇,说越擦越脏。
“可以了吗……”良久,嗓音带着一种难以纾解的嘶哑。
她手里拎着工具,低眸轻瞥,再看眼工具尺寸,顿时不满意?。
不等?说什么,灯光忽地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刺得骤亮,狰狞的筋,原本匿在暗里,一瞬间曝露。
通道口男女暧昧的对?话传来,像刚结束激吻:
“这里会不会有人啊?”
“不会的,宝贝,来。”
眼看要推开两扇沉重?的防火门进来。
殷松梦本来也不再打算留在楼道里。
“你跟我来。”话完,拉他朝二楼去。
蒋溯另手拢了外套,严严实实跟她进了办公室。
只见?她翻出把游标卡尺。
自己坐在转椅上,对?他拍了拍办公桌沿。
坐桌子?
蒋溯坐了上去,长腿还能踩地。
拢着的外套朝两边落。
她碾了碾,揉了揉,办公似的,在研究极限。
察出肿胀感,嘴里嗔怪,你到底会不会弄啊?笨死了。
又加快频率。
他两侧双手把着桌沿,虬出青筋,脚跟几乎把地板抵出两个洞。
白皙脖颈仰出纤长漂亮的弧度。
“嘶,凉……”
低头,才?明白她手里的游标卡尺做什么用。
“别动。”
她仔细地划着刻度,卡尺的长度极限只有十五厘米,只得从?笔筒里捏出只马克笔,咬掉笔帽,划上道横,做标记,又从?标记处开始量,嘴里嘟囔:“十五加六。”
记在脑里,她又横握游标卡尺,量直径。
量完数据,她捧个手机在发信息。
此时的蒋溯还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只是清晰捕捉她眼底挂起丝丝兴奋的爚亮。
他们?的关系还能存续下去。
尽管殷松梦把工具嫌弃地撇进垃圾桶,他也莫名笃定。
他喊她名字,说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