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st
period?”(宝贝儿,你上次什么时候来的月经?)
柰本死死咬着唇不肯理他,听了这突然的话,心头猛颤,倏然睁大眼睛看他。男人灰眸墨酽,剑眉微凝,薄而利的唇锋紧抿,薄唇低压成一条细平的线,喉结微微滚动,显然已是濒临极限。
实际上,为了缓解痛经,她一直在服用妇科医生开具的Junel,一种21天周期服用的口服避孕药。复方口服避孕药(COC)自1968年投入使用以来,已被广泛研究,其安全性和有效性均得到医学界认可。它通过稳定激素水平来减少子宫内膜过度增生,从而有效缓解痛经,同时也具备避孕作用。
然而,她不想让Fairchild知道这一点,于是支吾着又撒了个谎。
“I…I
don’t…r-remember…I-It’s
not
regular
anyway。”(我……我不记得……反正也不准。)
她攀着他的肩背,声音颤抖,垂下眼不愿再看他。
Sterling低沉喘息,胸膛沉缓起伏。他其实记得,几次午饭时曾见过她服下某种药片。但他不愿意冒风险。目光微敛,他将她抱回书桌桌沿,动作不紧不慢,从左侧抽屉中取出一盒Durex
extra
sensitive
thin。
柰发觉,Fairchild手上的动作沉稳至极,冷静得过分,全不似一个深陷情欲、适才还濒临界点之人。
他再次将她抱起,扣住她的颈,阳具重新一点点凿入,一边柔声道:“Better
safe
than
sorry”(防患于未然。直译:安全胜于后悔),俯首在她眉心落下一吻,语气温柔得仿佛在关心她的健康:“I’ll
get
you
a
gynecologist,
sweetheart。”(宝宝,我会给你介绍个妇科医生的。)
避孕套的摩擦让柰微疼,但有了那一层薄薄的防护,她心下稍宽。硕大的龟头抵戳嫩肉,茎身搅磨穴壁,似打桩般,动作迅猛、大开大合地在她体内抽送,力道激烈地像是要将她凿穿一般。穴口几乎被粗硕的肉棒撑裂,她被贯穿在肉棒上插肏,实在抵受不住,疼得闷出几声哭叫。男人更受刺激,抵着少女宫口,狠狠掐着她腰眼,凶戾地插捅近十下,臀胯耸动,低哑粗喘,一股一股在嫩窄小穴里射精。
但柰没有再次抵达高潮。
她被他紧紧扣在怀里,他性器的贲张脉动和自己穴道的痉挛抽搐都清晰感受。但无论他如何狠戾抽送,无论紧贴封密摩擦的性器表皮如何激起千层酥爽,一种【前所未有的、明晰透彻的清醒】,仍旧强悍而有力地抵临她的意识、贯穿她的灵魂——即便生理刺激快美而剧烈,她也依旧没有再次抵达生理高潮——甚至,她此次都不必刻意忽略快感。
Fairchild攀抵顶峰时那样的克制——仅仅只是剑眉紧锁,薄唇紧抿,阖眸低沉地闷哼了一声——以至于他停下动作时,她甚至不能确定这场噩梦是否真的已经结束。
他伏在她颈侧喘息片刻,又在她额角唇边印下几吻,从她体内撤出,在安全套上打了个结,教养很良好地用纸巾细细包严,这才扔入垃圾箱里。
柰很绝望地意识到,事情远没有结束。
他修长的指随性拢过铂金短发,一手将她托着抱起,另一手剥下她一直挂在腰际的那条白纱裙。雪白内衬上一片拇指大小的暗红血迹,是她破身时留下的残红。
裙子顺着她的腿滑落在地,Fairchild轻柔吻她的眼角眉梢,取了那盒超薄Durex,一边抱着她走向与书房一门之隔的卧室,一边宠溺温柔地刮了下她的鼻尖,柔声笑道:“Such
a
little
temptress,
you
are…”(你啊,你这小媚娃……)
第二日清早,柰的意识尚未完全清醒,浓烈腥甜的爱液气味就伴随他身上的清冷香气充斥在鼻息间,猛烈冲击大脑的嗅觉神经。她浑身都很酸涩疼痛,闭眼蹙眉尝试翻身。水般丝滑的绸褥纠缠裸露的躯干,双腿间撕裂般疼痛难忍。
此时卧室的门忽然开了,有人走进来。柰四肢瘫软无力,闷出一声痛哼,放弃了翻身动作。她没有睁眼去瞧来人,头又往被褥里躲了躲。那人走到床边,微微掀开被子一角,见她不肯睁眼,低低地笑,在她发顶额头落下几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