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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章(第1页)

王姈馝这些时日总会收到赵承业投到府里来的私信,多是编排透露有关赵恻卿的宫廷内幕,王姈馝用它充作八卦看,闲来解闷,也很是意趣。

这令她对赵承业不禁多了些好感,是以在他再一次提出,要约她碰面时,王姈馝答应了。

“女郎出门又不带我?”王姈馝趁所有人都不在家时,勤快换了身衣物。

婢女为她戴上帷帽,打听道:“到底去何处?女郎好歹说一声,万一大郎君问起,我也好有消息。”

王姈馝就是不说,笑看婢女一眼,“用不着你,我又不是闯祸去。在家安心等着就是。”

婢女只得目送王姈馝悄悄从后门偷溜出去。

城郊外绿草遍地,但行人少,偶有从树上飞下来的鸟,也胆敢在地上觅食。

“殿下,王娘子到了。”船舶边,守在附近时刻留意动静的护卫提醒,赵承业闻声即刻探身出来,一眼瞧见戴着帷帽,扶着粉绿衣裙的王姈馝。

她正左右张望,帷帽中间被风吹开一条缝,露出那张白如美玉的面孔。

王姈馝眯着美目,在前方杨柳岸边发现等待她的船只,赵承业对着她遥遥招手,“王娘子。”

王姈馝找到人,松了口气。

等靠近,她已经走的面红气喘,一身香汗淋漓,“郕王殿下。”

赵承业亲自接她上船,王姈馝左右看了看,问:“这是去哪儿?不是去礼佛吗?”

赵承业忽地掏出帕子递给王姈馝道:“王娘子没收到我送去的信?我改了去处,今日春光正好,适合泛舟,就不把时辰耽搁在寺里了。”

他话音一落,船只便开了,船夫楫橹,微微摇晃,王姈馝身形不稳吓得赶紧抓住了赵承业的袖子,也管不了他临时变卦了。

登了船,一路驶向莲花坞,王姈馝被赵承业邀请到里边坐着。

她衣衫微湿,身上染了轻汗,手上拿着赵承业给的手帕,整个人处于他的视线之下,被他勾唇微笑看着。

王姈馝顿觉尴尬,侧过身,把他的帕子放在膝盖上,然后掏出自己的擦了擦面,再转过身将帕子还给了他。

赵承业见状问:“怎么不用我的?”

王姈馝听他说的十分自然亲昵,当即纳闷瞥他一眼,“殿下私物,我自个儿也有呢。”

王姈馝有些洁癖,不爱与人共用一物。

她拿着帕子,沾了沾脖颈上的薄汗,赵承业余光一直观察着她。

这几日二人互通信件,虽然总是他递信多,王姈馝的少,但自觉他已与她相谈甚欢熟悉许多,而现在王姈馝待他或许还是太过生疏了。

就在此刻,船只猛烈一晃,王姈馝视野中他们的船已经驶入了莲花深处,周围尽是碧色的荷叶,盛开着深浅不一的粉色花苞。

而她在刚缓了口气后,腰上就有一种撞击感,让她不由地扑向了赵承业。

赵承业甚是暗喜,他正想着王姈馝与他不够亲近,结果如有天助,让她栽到了他怀里,然而下一刻,外头传来,“呼呵——呼呵——”的攒劲声吆喝声,让赵承业瞬间觉得不对劲。

果然,他们的船只第二次、第三次开始剧烈摇晃起来。

王姈馝刚刚那一下,撞到了赵承业的胸膛,她满头花簪发出清响,眼前晕眩,赵承业也似不好受,被簪子戳得痛哼一声。

随即借着巧劲,稳住身形,抓住船只平稳的瞬间,跑到甲板上去,怒斥,“谁敢袭击本王的船?”

只见就在一旁,不知何时跟来两只乌蓬小舟,一条上面船头船尾都各站着四个猛汉,手上共抱着一根粗木,刚才就是用它撞击的赵承业他们。

另一条上,一个留着胡须的男子朗声笑道:“今日的莲花坞不接外客,被我家主人盘下了,还请阁下速速离开。”

赵承业面色一青,“你家主人是谁?可知我又是谁?”

对面笑声更响了,“是郕王殿下,我家主人姓黄,浥南侯是也。”

赵承业:“既知本王在此,还敢如此无礼?”

“我家主人说了,是郕王又如何?他认只认,先来后到!郕王若是不走,那就不客气了。”对方一下命令,抱着粗木撞击他们的动作又开始了。

赵承业顿时一个趔趄不稳,被戏弄得勃然大怒,“黄瑁,尔敢!”

他大声怒呵,让同样在乌蓬里的王姈馝神色愕然,黄瑁?那岂不是寒门之首,与整个士族为敌的黄氏家主?

就在一个晃神之间,王姈馝感觉到天旋地转,还来不及反应,就备受惊吓地看到所处的乌篷船反倒过来,而她也在顷刻间,栽进了莲花坞里。

王姈馝慌乱至极,“我,我不会戏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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