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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还有一件事要请示陛下,”伍越道,“这数月来,陛下的脉象逐渐好转,毒气也有所淡去。如今,我要为陛下进行下一步的诊治,这施针和药浴的次数需要较从前增多,过程也需变长。”

伍越说道:“如今我不过一月进宫一两回,尚可遮掩,若来日我须三五日便进宫一次,陛下该如何遮掩此事,不被察觉?”

“接下来,随着陛下的施针和药浴次数增多,陛下的身体或许也会随之出现一些新的情况。但接下来,陛下所用之药务必得我亲手研磨制作,因而,我恐怕分身乏术。况且,昔年我曾在宫中行走过,说不定会被人认出来。陛下若信得过我,我便可安排身边徒儿代我入宫,为陛下医治。此人家世清白,知晓轻重利害,我愿意以性命担保,他绝不会泄露此事。”

“我知道陛下最担心之事,便是您身体不豫之消息传扬出去”伍越话音未落,却被萧凛打断。

他眉宇间聚拢起似有若无的笑意,说道:“不瞒伍叔。假以时日,朕还真的需要将此事散布出去,如此才能帮朕一个大忙。”

伍越愕然,萧凛却并未直言,只是道:“伍叔的意思朕明白了。”

“只是,恐怕数月之后,朕还需要伍叔做一件事。”

他抬眸看向伍越,唇角带笑,语气却透着无边的凉意:“将计就计,瞒天过海。”——

作者有话说:[红心]感谢:读者“水晶ing”,灌溉营养液+12025-09-0700:3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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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秋狝

这些日子,容棠发觉萧凛似乎格外忙碌,以至于他来长乐宫的次数也少之又少。

她心中挂念,寻理由去了几次福宁殿,却被程良全劝了回来。隔着回廊,她却也能听见御书房内此起彼伏的谈话声,想来萧凛日日都要会见许多朝臣,便只能怏怏回宫。

好不容易等到了傍晚时分,容棠觉得时候应当差不多了,便准备了点心,提着食盒再度来到了福宁殿。

守在殿门外的并不是程良全,而是另一个内侍。他躬身行礼,道:“娘娘,陛下吩咐了不准人打扰。”

容棠了然,便道:“那我便在此处等候。”

那内侍欲言又止,只好转身入内,想来是去禀报了。片刻后,他再度现身,说道:“请娘娘移步东暖阁略坐一坐。”

容棠依言迈过门槛,往暖阁走去。侍奉在内的宫人掀起门前垂落的绣帘,她举步而入,然而一个错眼间,却忽然看见一道人影迅速从内寝方向闪出,疾步离开。

萧凛若是接见臣子,怎会待在内寝中?容棠顿住步伐,觉得似乎哪里不对劲。而且,她恍惚觉得,方才那道身影格外熟悉。

“娘娘,怎么了?”那内侍小心翼翼问道。

容棠摇了摇头,沉默坐下。

等了片刻,她才等来了通传。那宫人却说陛下不在内寝,而在外间。

容棠走进去时,萧凛正坐在窗边炕上,信手翻着什么书。他穿着一身家常衣裳,看起来毫无异样。奇怪的是,这般凉意四散的秋日,他额角却有隐约的濡湿,鬓发也笼了层薄薄的水气。

“陛下。”容棠向着他屈膝,随即把食盒搁在了他面前,“臣妾是不是打扰陛下了?”

她的语气很是忐忑。萧凛心中一软,抬眸看她,说道:“何出此言?”

容棠轻声道:“听说陛下这些时日格外忙碌,臣妾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怎会?”他携了她的手,让她在身畔坐下,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朕这会子正得了空,盼着能有个人同朕说说话,你便来了,咱们算不算心有灵犀?”

容棠抿了抿唇,说道:“因为臣妾方才似乎看到有人从殿内离开,便生怕是扰了陛下和官员商议正事。”

萧凛眼底微光轻闪,却也没遮掩,而是坦然道:“那人并不是什么朝廷官员,而是宫中画院的画师。”

这下轮到容棠惊讶了:“画师?”

萧凛耐心为她解释:“今年秋日新进了一批画师,朕便命了其中一人前来,替朕摹画舆图。再者,来日围猎时,宫中画师须得随行,负责为朕绘制秋狝图。朕也得好好考校他们的本事。”

他这番解释合情合理,无可指摘。然而容棠却觉得心中的狐疑并未彻底消散。若是宫中画师,她为何会觉得那人如此熟悉?

但萧凛既然这样说了,她便也不曾流露出什么不信的神色,而是顺着他的话问道:“秋猎是在宫外围场吗?”

萧凛道:“围场多在京畿附近的皇家禁苑,那里紧邻山林,地势更加适宜。看守禁苑的人会事先派人将围场清理出来,多驱赶些体型较小的动物在其中,便于众人射猎,同时不会被猛兽所袭。”

他看着容棠跃跃欲试的模样,叮嘱道:“到那日你切勿独自行动。”

容棠点头。

她把食盒打开,取出里面的点心,说道:“陛下尝尝吧。”

萧凛凝视着她,微微笑道:“朕从不吃独食,你同朕一起吃。”

容棠微怔,却见他已拈起一块点心,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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