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演武场被晨曦镀上一层金辉,场边新发的柳枝在微风中轻摇,柳絮如雪般纷飞。墨小鱼与苏清姿并肩立于观礼台上,身后站着以墨衡为首的科技院众学士。场中央,一具造型奇特的金属器械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光泽。
"陛下,此物采用燧石击发,摒弃了以往的火绳,风雨无阻。"墨衡亲自持枪,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他熟练地装填火药和弹丸,动作如行云流水,显然已演练过无数次。
苏清姿轻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这是她与墨小鱼期盼已久的子嗣。她目光专注地注视着场中,柔声问道:"这燧石击发,可比火绳可靠?"
"回娘娘,经过三百次试验,哑火率不足百分之一。"墨衡恭敬回答,随即稳稳举起火枪,瞄准百步外的松木靶。
"砰!"
一声清脆的爆鸣划破晨空,远处的木靶应声碎裂,木屑四溅。观礼的文武百官不约而同地倒吸一口凉气。
苏清姿轻掩朱唇,美眸中闪过惊诧:"这威力,竟比最强的神臂弩还要惊人三分。"
墨小鱼接过尚在袅袅冒烟的火枪,指尖抚过温热的枪管,感受着那精钢打造的管身传来的余温。枪托是用上等核桃木精心雕琢而成,握持处打磨得光滑顺手。
"此物当命名为云州一式。"墨小鱼的声音沉稳有力,目光却已飘向远方,"传令工部,立即筹建专用工坊,着手量产。"
【科技树更新:燧发火枪技术已解锁,积分奖励800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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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小鱼在脑海中回应:"不必,让科技院自行摸索,这些经验千金难换。"
就在这时,墨小鱼忽生灵感,转头对墨衡道:"若将此枪与千里镜结合,挑选眼力过人、心性沉稳的神射手,专司远程狙杀敌军将领。。。。。。"
苏清姿闻言,立即领会其中深意:"陛下是说,组建一支能在敌军察觉之前就取其性命的特殊部队?让敌将未战先怯,军心溃散?"
"正是。"墨小鱼目光深远,"就叫幽灵小队。让完颜烈的人在睡梦中都要提防来自暗处的死神。"
墨衡立即领会:"臣这就去遴选人手。只是这瞄准镜的研制。。。。。。"
"朕给你三个月时间。"墨小鱼语气坚定,"需要什么,尽管开口。"
就在这时,一骑快马疾驰入演武场。信使滚鞍下马,呈上插着三根雕翎的急报:"陛下,北境八百里加急!"
墨小鱼展开军报,卫疆熟悉的笔迹跃然纸上。信中详细记述了近日北狄各部的异常动向:完颜烈频频调动兵马,似在酝酿一场大规模攻势。
苏清姿接过军报细看,秀眉微蹙:"完颜烈这是要狗急跳墙了。"
"来得正好。"墨小鱼冷笑一声,"就让这云州一式,给他一个惊喜。"
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北狄王庭金帐内,正在爆发一场激烈的争吵。
"大汗!各部存粮只够维持半月,您还要强征军粮,这是要逼反所有人吗?"哈尔罕部首领勃尔帖怒目而视,手中的马鞭几乎要捏断。
完颜烈狠狠拍案,案上的金杯应声倒地:"若不是你们这些废物连年败退,本汗何至于此!去年若不是你们哈尔罕部临阵退缩,云州人怎能轻易得手?"
右贤王急忙打圆场:"大汗息怒。如今各部存粮确实所剩无几,若是强征,只怕。。。。。。"
"只怕什么?"完颜烈冷笑,"难道要等云州人打过来,把我们的粮食都抢去吗?"
左谷蠡王幽幽开口:"可是大汗,我们的战马连草料都不够了。去年冬天冻死那么多牲畜,现在哪还有余力出征?"
一场会议不欢而散。勃尔帖走出金帐时,脸色铁青。他在帐外驻足,回望那顶象征着草原最高权力的金帐,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当夜,哈尔罕部的营地悄然迎来几位特殊的客人。
"勃尔帖首领,我们乌洛兰部已经三个月没见到一粒粮食了。"一个披着斗篷的身影低声说道,"再这样下去,部落的老人和孩子都要饿死了。"
另一个声音接着说:"我们乃蛮部也是。完颜烈还要我们出五千骑兵随他出征,可战马连站都站不稳,怎么打仗?"
勃尔帖目光阴沉:"你们的意思是?"
"反了吧!"乌洛兰部的使者咬牙道,"与其饿死,不如拼死一搏。"
而此时的金帐内,完颜烈也在与心腹密议。
"大汗,勃尔帖今日态度反常,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