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晏辞微只是抬手。
当着安迟叙的面,自己mo索。
晏辞微把安迟叙捆起来,就为了让她看一场zi抑wei。
“……这是惩罚吗?”安迟叙看了一会儿,浑身烧热,沙哑开口。
挺奇怪的。
她刚被折磨得这么狼狈,这会儿看着晏辞微的光影,依旧有些想法。
那是……属于她的秘境。
她尝过,吻过,抚摸过。
现在也渴望着。
“试试不就知道了?”晏辞微其实不太会。
不过她的感受不重要。
她只想控制她几欲逃跑的女儿。
她俯身。夜灯微弱的光照得她满身朦胧。
有些妙曼流淌在安迟叙眼前。
晏辞微磨过安迟叙的shen体。
从髋骨开始。
她不时亲吻,舔过那些罪孽的咬痕,聊作抚慰。
勾得安迟叙满面通红。
烧热重了。
安迟叙晕乎乎的想伸手。
晏辞微在诱她。
邀她动手,体验。
安迟叙还想张嘴。平日轻而易举可以吻到的美好,此刻近在咫尺。
她却一丝都品不到。
她被晏辞微绑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
只能看着晏辞微完成一场表演。
看得见,摸不着,尝不到。
晏辞微当真狠辣。竟能想出这么一招。
晏辞微明明不太会……
安迟叙看着她生疏的动作,闻着天竺葵的馋香,又一次泌出眼泪。
这一次,没有疼痛,只有心慌。
让她来吧……
安迟叙也想当主导的那一个,也想给她的爱人最好的体验。
她想晏辞微。
很想,很想很想很想……
……
安迟叙呼出一口气,一行泪顺势打在伤口上。
她承认。
这就是惩罚。
最狠的那一种。和她说不需要晏辞微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