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绒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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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90(第5页)

只是过去做了十年的姐妹,不仅观止了解关兰的恶劣,关兰也同样了解这位面冷心软的姐姐。

现在的观止不过是强撑而已,纸糊的老虎,无甚可惧。

不过她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纠缠下去,而是轻笑一声离开房间。

倒不是关兰良心发现,而是她明白,当观止不予回应的时候,往往是心中已有了决定,如果再刺激下去,或许会适得其反。

反正她的目的已经达成了,继续留下也没有意思,倒不如把空间留给失败者,以作最后的道别。

清风掀纱帘,鸟鸣惊残梦。

日升月落,斗转星移,万物有常。

世界总是如此,不会因为任何人、任何事发生改变。

我醒来的时候头有些疼,自顾自地揉了会儿太阳穴才感觉好了些。

这些日子总是影子抱着我入睡,此刻身旁却空落落的。

等我坐起身向一旁看去,除了被子滑落一截,什么也没有。

于是我又用眼睛去寻找影子,只见祂避开我,手指轻绕长发而后松开。

发觉我的目光后,祂向我点头示意,而后,祂就遁入了旁边衣柜的影子里,让我再也瞧不见祂了。

发生了什么?

我不太明白只是一夜过去,影子的态度为什么又变了。

祂这副做派,仿佛我们先前的亲热,都只是幻梦一场,而这样生疏客气的态度,才该是我们的日常。

事情发展总是这样。

我紧紧攥着被子,眼泪将落未落。

其实我也没那么爱哭,可是为什么?

在我明确心意后,祂总是对我若即若离。

在我以为日久天长,祂总会被我打动,以为等祂开口承诺一定会留下陪我只是时间问题的时候,祂又成了这样。

祂不是说,祂爱我吗?

这就是祂的爱吗?

我在沉默的悲伤里感受到了撕心裂肺的痛苦。

手机传来嗡鸣的振动声,我麻木地解锁,下意识便滑进go哪儿APP,点开了历史订单。

关芷。

身份证上会有一个人的出生年月日,信息显示,她比我大两岁,是下个月的生日。

如果她还活着不对,我怎么能这样胡乱猜测。

总之,按照我身边的疑点,她是最可能是我已逝未婚妻的那个人。

虽然昨夜做的梦我已经忘了大半,却还记得我在梦中试图想起未婚妻的名字。

只是不巧,在我尝试的时候,头再次痛了起来,细密的汗珠一瞬间就布满额头,汇聚成流,滴了下来。

好奇怪,我记得我在梦里想起来了,为什么又忘了?

而且为什么,我感觉这种遗忘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头钝钝地疼着,像有人拿尖锐的刻刀试图将我大脑的褶皱一点点凿开削平,也像被残忍开瓢的猴脑,一支硬质的吸管在里面搅和。

疼痛将思维搅散,在我缓过那个劲儿以后,已经想不起来自己之前要做什么了。

【张若安:早上好!】

【张若安:明天露露直接过来就好了,东西我都准备好了,需要的话可以带几件贴身衣物。】

屏幕上刷出了新的消息,我眨了眨眼才将眼睫上的汗珠抖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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