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不开心?想起什么了吗?」姜宝韞就是知道他不对劲,心里生出几个猜测,但是看他不抗拒自己亲近,觉得还是直接问更好一些。
「我需要想一想,要想得更仔细点。」裴应盯着她殷切的盈满关心的大眼睛,更加觉得不堪,他需要想个漂亮藉口才能圆过去,否则没法瞒她太久。
姜宝韞太明白什么叫做「不开心需要想一想」了,她很理解人需要时间和空间来梳理与观照自己的状态,也觉得不该打扰,但出于人道关怀还是多问一句。
「我能帮上忙吗?」
「可以。」裴应低下头来抵着她的鼻尖。「妹妹……你帮帮我。」
「怎么帮?」
「让我暂时忘了吧,拜託你。」裴应看着她秀丽的眉毛蹙起来,伸出手指去抚平。「别说了……我会仔细想的,但不是现在。」
姜宝韞贴着他静止却在发烫发硬的身体,立刻领会现在让他分心的最好办法是什么,她觉得挺好,无所谓是不是拿自己的身体当迷幻剂,但裴应也许不是无所谓,他在某些方面倔得简直像个苦修者。
「好吧。」姜宝韞缓缓含住他线条优美的嘴唇,片刻后放开
,裴应抹掉她脸上的泪痕终于说话。
她温顺的转过去,裴应从背后抱住她。
然后他们终于有心情重新捡起慾望,裴应往常已经很温柔,这次更是加倍小心。他的脸埋在柔滑长发中,十隻指头慢慢陷进她柔软馥郁的身体里。
姜宝韞哭着叫他,然后逐渐忘了自己为什么哭,接着就忘了哭,嘴角溢出无力的低低呻吟。
裴应也被她勾得心神迷乱,确定她足够湿润后就分开两条腿,握着充血肿胀的性器挺进去,然后翻身压住了她,让姜宝韞趴在枕头上,他骑在她腿上。
「要是压着你了就跟我说……」裴应俯身下去,掰过她的脸看看状态。
「嗯……什么?」姜宝韞有点涣散。
「痛了要和我说……」他吻了眼角一口。
「好。」
姜宝韞充满眷恋地用脸颊压着他两隻手掌,裴应拿她没办法,用另外几个亲吻换回了双手的自由,把住她的腰臀开始缓缓抽送。
耻骨撞在挺翘屁股上的感觉很好,可以更没顾忌些,裴应看着发红阴茎在顏色更艷的肉缝里进出,没忍住加重顶弄了几下,换来了姜宝韞难受的扭腰。
「太重了?是不是痛……」裴应把自己埋进去不动了,拨开散乱的黑发轻声问。
「你过来呀……嗯……快一点……」她继续扭动着,双颊泛着诱人堕落的潮红。
「好。」他趴下去用手臂搂住汗湿的双肩,胸腹和她雪白的背密密贴合,另一隻手还是握住了腰。「我快一点……你别动,等等真的弄疼了……」
姜宝韞朦朦胧胧的被压着,感觉硬挺的性器在体内反覆辗过皱褶,后入时阴茎顶的位置很陌生,偶尔撞到了敏感处她就抓紧扣在自己胸前的手臂,抬起头来抱怨几声,裴应并不把她黏糊的声响当作抱怨,只觉得在撒娇,弄得愈来愈起劲。
终于他感觉快感逐渐累加,到了再也控制不住的地步,在千钧一发之际还记着不要压到她,抱着人滚回了侧躺的位置。姜宝韞感觉背后的裴应僵住了十来秒,知道他完事了,搂着还抱在自己胸前的手臂不放,感受到阴茎逐渐退出,留在里头的水液漫无目的流淌。
姜宝韞转过身去抱住他,裴应抽纸巾给两人擦拭乾净后先开了口。
「我们明天去观星角吧。」
「好……这个时间是冬天,冬天有猎户座和天狼星……我可以看看被排挤的蛇夫座吗?然后还有红色的毕宿五……跟什么呀?银河不是现在看的对吗?」作为严重光害下成长的花朵,姜宝韞天文学得不怎么样,只有裴应偶尔指着在城市里还能看见的几颗亮星和她说。
「对,你怎么都记得。」曾经不小心成为天文社骨干的裴先生对怀里的姜小姐过分娇惯,无视她贫瘠的知识储备继续爱的教育。「现在是冬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