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意嗔他,“之前就踹过你,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无论多少次,我都感到欣喜。”李湛沾着香膏轻轻涂抹,又附在她耳畔问。“今晚怎么不让为夫上床?”沈书意面红耳赤,咬着唇,“你每日都弄得不上不下的,哼!”李湛涂抹好,把手洗净擦干,回来搂抱着她。“我这不是怕动了胎气么?”沈书意飞快地亲了下他的脸颊,“知道你心疼孩子,可御医都说适当可以”李湛修长的手指顺着兜往上,看着她的眼睛,故意问,“真的?”“嗯!如今胎象稳,只要把握好”沈书意把脸埋在他胸膛前,李湛听得兴奋。男人低下头亲着她的耳垂,哑声道,“好,为夫知道分寸”……窗外月色照了进来,映照出一对交颈的人影。李湛埋首在她身前,温柔地亲着她。沈书意耳畔听“吱吱呀呀”拔步床的声音,美丽的眸子有些失神。身前的男人顾忌着,隐忍得薄汗如雨,时不时伏在她肩头喊着。“书意”沈书意踢了踢他,“别喊啦要被宫人听”李湛哪顾得那么多,恨不得将怀中人揉入身体里。纵使再克制,李湛也还是到下半夜才鸣兵,他清理一切,入睡前还为沉睡的妻子按揉双腿。……大唐国泰民安,李湛政绩出众深得民心,故而他惊天劈地废后宫之事没人敢置喙,反倒成了一桩美谈。那帮顽固派老臣依旧想盯着皇帝的后宫,想把嫡女嫡孙女送入宫为家族争光,以便巩固他们在朝堂的地位。可他们也怕皇帝凌厉的手段,当初人还是摄政王时就已经说一不二,现在做了皇帝,谁敢忤逆他的旨意就是送死。沈书意在皇宫安安心心养胎,有时李湛也会微服和她一道去赏荷花,看秋桂。她闻着桂花的馨香,捏了捏李湛的手指,“陛下,孩子的名字你还没取呢。”“想了几个,等皇儿出生再定。”李湛跟她说了几个,有男孩,也有女孩的名字。他轻轻抚了抚书意隆起的肚子,肚皮下的崽子又踹了他一下,像是有名字很合心意,给予回应。沈书意生产那日,李湛在上早朝,她感觉一阵阵宫缩传来,便立即服下无痛生子丹,免得遭罪。稳婆早已待命,宫人嬷嬷扶着她来到产房躺下。“皇后娘娘别担心,您的胎位很正,放松点,老奴这就为您接生。”几个稳婆忙前忙后,又有条不紊,已经有宫人去前朝把消息告知皇帝了,李湛当即跑了回来。李湛二话不说就要进产房,宫人连忙跪下。“陛下,这万万不可啊,产房乃不祥之地。”“无稽之言!”李湛挥手推门而入。他快步来到书意跟前,握住她的手,“书意,你感觉怎么样?”沈书意没感觉到疼,可还是冒了汗,她反握李湛的手。“陛下,你先出去,你在这里反倒会让宫人不好接生。”“出去等我。”这个问题两人早已谈好了,可临到头来李湛还是关心则乱顾不得那么多。他怕影响到妻子情绪,只好出门候着。出去前,他严声吩咐宫人。“一切以皇后为先,其余不必废话,可懂?”纵使是天赐的子嗣,也比不上书意在他心中的地位。宫人忙不迭听命,擦了把汗连忙继续接产。教皇后如何用力,又擦汗喂水。李湛站在门外,听着书意断断续续的疼吟声,心急如焚。她每叫一下,他的心就如同被狠狠的揪住,疼痛异常。李湛忍不住,再次推门而入扑身到书意面前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书意,书意别怕啊,我在”他看着一盆盆的血水,只觉天旋地转,一想到皇后受这样的苦,他就忍不住头疼欲裂。沈书意唇色发白,精神还行,她没再拖延,听着稳婆的用力,没一会产房中响起了婴儿啼哭声。“生了生了!!”稳婆把婴儿接出来,放入襁褓擦干净包好。“恭喜陛下,恭喜皇后娘娘,是个小皇子。”李湛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皇子,他紧握着书意的手,见她昏昏沉沉要闭上眼,他怕得手都在发抖。“书意,书意,你别吓我。”“别喊,我只是困了。”沈书意生了之后就服下恢复丹,现在身体没什么不适,只是单纯困而已。见李湛那么紧张,她也没了困意。“皇儿呢?”稳婆把襁褓中的皇子递给皇帝,李湛小心翼翼接过,看着稚嫩圆乎乎的婴儿,他紧绷着的肩背骤然松弛了不少,眼眸又温柔了几许。他把孩子放到书意怀前,“在这儿呢。”沈书意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小崽子的脸蛋。“我吃的都补到他身上了,瞧这圆乎乎的。”,!“景湛,给孩子取个名字吧。”刚出生就不皱皱巴巴,反倒雪白圆润可爱。李湛低头看着婴孩睁开的圆溜大眼睛,沉吟道:“就叫李昀,昀,日光也,亦有明理的含义。”“愿他日后通透阔达,知世故而不世故,守得住本心,担得起江山重任。”沈书意点头,“昀儿笑了,他应该是:()快穿:绝嗣大佬日日都想和她贴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