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庆隆真是受不了这家伙,但他也没拦着,其实心里也抱着一丝期待,希望两个小家伙再动一动。
结果等了半天,水都快要凉了俩孩子也没动静。
于庆隆说:“算了,应该还是太小了,等再大些估计就会常动的。”
方戍也觉得是这般,并且坚定以后每天都要和孩子们说说话,万一听到了呢!
他快速洗了一番之后出去,拿个超大条的棉布巾把于庆隆包住,干脆抱到炕上:“快进被窝里,我去把水倒了就来。”
于庆隆把被子盖严只露个脸在外面,看着烛火,忽然觉得,其实这样的日子一直过下去,似乎也挺好。
结果刚这么想完,肚子上又轻轻挨了一脚。
特别轻,感觉心都要化了——
作者有话说:方戍:隆儿,他们动了吗[让我康康]
庆隆:没有[笑哭]
方戍:隆儿,他们动了吗[让我康康]
庆隆:没有[白眼]
方戍:这回呢?动了吗[让我康康]
庆隆:没有!他们睡着了!你再不睡鸡都打鸣了[愤怒]
方戍:姨姨们,我今晚需要一点安神香[让我康康][空碗][空碗][空碗]
第98章第98章锦鳞跃水献丰年……
乡下的冬季生活单调而安逸。每天跟着太阳起,跟着太阳休息。没什么重活累活,一天里最需要花力气的也不过是挑水这件事。
这水也不用于庆隆挑,每天他醒来的时候方戍就已经把水挑好了。非但挑好了,还烧好了热水给他兑上。要不是他一再强调自己有手有脚,只是怀孕了,又不是瘫了,方戍甚至能把脸都给他洗好,刷牙水都给他倒上了。
于庆隆很是过了一阵安闲日子。不用下地,不用写话本,也不用画图做包,就纯放假。
唯一心里挂着的,还是学医这事。
这事不是他想放弃,而是客观因素摆在那里,确实不适合他当下做。学习理论倒还好说,他有时间他就能学习了。难点在于实践。
当初刚来,一心想着离开乡下,去更大的城市闯闯。可如今他也没多少这样的念头,感觉每天在村子里这种慢节奏也很养人。他原先是多么有斗志的一个青年,都被方戍给带坏了!
方戍正给咸蛋黄套车,猛一个喷嚏。他愣了一下,大惊失色:“娘!难不成我着凉了?”
方吴氏赶紧从厨房出来:“那你可离我儿夫郎远点!”
方戍三紧找条三角巾先蒙鼻子前。
于庆隆站厢房门口问:“你刚刚冷了吗?”
方戍说:“没有啊,我身上暖和着呢。”
于庆隆隐约怀疑是自己刚在心里骂得,便问:“还有其他的症状吗?头晕不?嗓子难受不?流鼻涕不?”
方戍说:“不啊。”
于庆隆便道:“那没事。”
方吴氏问道:“要不我给弄碗姜水喝了再走?”
于庆隆说:“不用了娘。他喝完一发汗倒容易着凉,回来喝就行。这会儿多穿些就可以了。”
说完拿出一顶帽子给方戍扣上。这是他回来这几日干的唯一一件比较费心力的事。
他给方戍做了一顶棉帽,带脖套的那种,套上之后把整个头包住,只留眼睛和鼻子露在外头。脖子也是包得好好的,特别暖和。
看起来会有一点显笨,但是很可爱,方戍喜欢得很。
于庆隆自己也有。他也戴上了,还有手套。之后等方戍把送给师父跟二婶家的礼物搬上车,两口子就坐在牛车上溜溜达达往于家走。
二哥跟白晚秋也要去上溪村。
按照当地习俗,出嫁的姑娘或者哥儿,都要在初三这日回娘家或者阿爹家过。但白晚秋不想年后再去,就想年前去看一眼好了。
白晚秋拿了三条肉,两坛酒跟一些瓜子花生:“隆哥儿,你说我一会儿到了之后咋说?
于庆隆懒洋洋地靠着方戍:”也不用咋说,你就把你弟叫出来,说给他跟你阿弟拿些年节吃的,等年后你就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