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得林姝想站起身,又被乌之舟牢牢抱在肩头,支撑不住的她只能扶住身边的墙壁,冰凉湿滑的触感。
“哈啊……哈啊啊……”液体终于在暧昧的喘息声里,顺着水流淅淅沥沥流入下水道的漩涡。
垂下的发丝给了林姝半边脸的阴影,冷白的皮肤上红唇微肿得刺目。她堪堪开口:“够,够了。”
身下的手指被换成了乌之舟用止咬器蹭弄,代表着庄严肃穆惩戒的器具,在这一刻沾染上情色的液体。
花穴的出入口本就是女性能够感觉到的敏感部位,这个坐立的姿势恰好让乌之舟戴着的止咬器钝部抵在她的阴蒂,冰凉冷硬的触碰又让她情不自禁地颤了颤。
林姝只想快点弄完回房间睡觉,只能勉强僵着身体跨坐在他的肩膀上不敢动弹。
“再多点……”乌之舟眯起眼,那双漂亮的蓝眼睛倒映着她的模样,睫毛沾着水珠。腿肉与他的脖颈紧紧相贴,能够感觉到他喉结滚动的频率。
“怦——”她头一次真正认识到他们对待她的感觉,恶……或许,再给他们多一些,恶犬们就都会自己伸脖子。
半夜,林姝终于陷入了安稳的熟睡。乌之舟被她勒令滚去书房。
刚做完的哨兵十分粘糊,在磨磨蹭蹭的再三要求下得了一个巴掌,但好歹留下了他的精神体狐狸,隔着被子团卧在她的脚踝处。
静悄悄的夜晚,狐狸的耳朵动了动,它睁开眼,看见门口进来的人。
边岩不声不响地看着不远处睡着的脸,叹了口气。转眸看向狐狸,伸出手指抵在唇边,做出一个请保持安静的动作。
“嘭。”没有主人的情况下,精神体哪里是哨兵的对手。边岩在狐狸炸毛的情况下拎起它的脖子果断丢出了房间。
鸠占鹊巢的他坐在林姝的床边,抬手理了理她的头发,指尖触及她脖颈上的红痕时顿了顿。
“我等了你好久……”他的声音很轻,带着若有似无的委屈。
实际上才过了一两天的时间就成了一副怨夫的模样。
他目光流转,落在一旁的棉花娃娃上,哼笑。过了会儿,还是抬手取下鼻梁上的眼镜给娃娃戴上。
可不能让小林姝没有东西换着用。
做完这一切,他动了动身体,挪到林姝的脑袋边,小心翼翼地将林姝的脑袋抬起,将自己的肚子代替她的枕头。
陷入深度睡眠的林姝只是微微蹙眉,又被边岩的手指轻轻抚平。被向导气息包围的感觉很舒服,他渐渐闭上眼,就着姿势浅浅睡了过去。
早上醒来的时候身体不可避免的有些僵,林姝还没有醒。他只好又小心翼翼地将林姝放回枕头上。
起身一出门,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乌之舟,不难猜的是,对方应该守了一夜。
蠢货。
但比起这些,他们彼此现在应该都想立马杀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