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族武者的踪迹!”
张永安顿时来了兴趣,一时间似乎猜到了什么。
李天王继续说道:“就是上一次差点弄死你的那些神族武者。”
“这些人的踪迹被我们的探子在异族城池发现了,差不多也就千里外。”
“也算是碰巧。”
张永安眼中闪过一丝凶光,他可是记仇的,
这些人当初可是差点弄死他,
还追杀了自己这么远,要不是命好,可就真的没了。
当初的实力也不过才七品,现在不一样了,他的实力八品后期,甚至可以越等级杀敌。
因此,自。。。。。。
飞机划破晨雾,掠过非洲大陆边缘的赤道气流带。舱内一片静谧,唯有引擎低鸣如远古兽类的呼吸。张永安靠在窗边,指尖轻轻摩挲着那枚残破的校长徽章??它静静地躺在窗台之上,像一段被风干的记忆。
林雪瑶斜倚在他肩头,发丝散落于颈间,睡颜依旧带着几分疲惫。她手臂上缠着绷带,是那一战中为挡巨剑余波所留下的伤痕。张永安低头看着她,目光温柔得仿佛能融化北漠千年不化的冰川。
苏砚坐在前排,正用匕首削着一块木头。刀锋游走间,渐渐显露出一个微缩的校门轮廓。他没说话,但眼神坚定如铁。陈澜盘膝打坐,剑横膝上,剑身映出她清冷的面容。她的识海仍在震荡,东海潮音尚未完全平复,可她知道,自己已不再惧怕那片深不可测的浪潮。
叶骁闭目调息,体内毒素虽已压制,青灰色纹路却仍未褪去。他知道,那是“记忆腐化剂”残留的烙印,如同心狱系统留在血肉中的诅咒。但他嘴角微扬:“只要还能动,就还能放毒。”
秦烈调试着机甲残余组件,六翼炮台只剩两翼可用。他拧紧最后一颗螺丝,低声自语:“等修好了,我要给它装一门能轰穿地核的新炮。”洛雨则仰望着舷窗外流动的云层,星轨在瞳孔深处缓缓旋转。“第七座灯塔……不在昆仑冰谷。”她忽然开口,“它沉睡的位置,比我们想象得更近??就在地壳与地幔交界处,由七位初代校长以生命封印。”
众人皆静。
张永安缓缓抬头:“所以,通往主核的道路,并非地理意义上的‘最初之地’,而是**情感共鸣最强烈的地方**?”
洛雨点头:“只有当七校信约之力再度齐聚,且持灯者之心跳频率与地球共振时,封印才会开启。否则,昆仑只是雪山,冰谷不过寒窟。”
“也就是说。”林雪瑶睁开眼,声音沙哑却锋利,“我们必须让全世界一起‘相信’,才能打开那扇门?”
“正是。”赵青山的声音从后舱传来。他与其他六位归来的老校长并肩而立,白发苍苍,却气势如山。“当年我们封印主核,不是为了永久禁锢,而是留给后来者一道选择题:人类是否还愿意守护自己的情感?若答案是否定的,心狱吞噬一切,也不过是自然演化;可若仍有千万人愿为之赴死……那么光,便永不熄灭。”
舱内陷入沉默。
良久,苏砚将雕刻完成的小木门放在桌上,轻声道:“江临高武重建了。学生们每天清晨都会在校门前齐唱校歌。他们说,那是‘校长教的第一课’。”
陈澜睁开眼:“东海剑院恢复招生,第一批弟子握剑时哭了。因为他们终于明白,剑意来自心中所爱,而非冰冷公式。”
叶骁冷笑一声:“北漠毒宗遗址上,有人立了一块碑,写着‘此地曾有毒王守护’。我看了想笑,又觉得鼻子发酸。”
秦烈咧嘴:“南岭机甲坟场成了纪念馆。孩子们进去第一件事,不是看武器,而是听讲解员讲‘那个背学生去医院的老头’。”
洛雨抬头望天:“东极观星台每夜都有人守候。他们在等一颗金色流星??据说,那是校长归来之兆。”
林雪瑶看着张永安:“你看,你早就不只是一个校长了。你是某种象征,一种活生生的信仰。”
张永安没有回应。他只是缓缓站起身,走向机舱尾部的一面镜子。镜中映出的男子满脸伤疤,双眼凹陷,皮肤仍有些许龟裂痕迹未愈。他曾燃烧心脏点燃薪火,几乎死去。可此刻,他的心跳平稳,脉搏有力。
因为他知道,自己早已不是一个人在活着。
七日后,航班降落在江临市国际机场。
迎接他们的不是鲜花与掌声,而是一片肃穆的广场。数万名学生自发集结,身穿各校制服,手持烛火,静静伫立。当张永安走出机舱那一刻,万烛齐燃,光芒汇成一片星海。
一名少年踏步上前,单膝跪地,双手捧起一枚全新的校长徽章:“江临高武全体师生,请您收回属于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