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压着他胸膛想要逃,却被他摁回去,一时间有些无措地承受着不停往上的压制,像是手里的气球飞走了,飘飘荡荡飞到小树旁,被树枝抵住。
气球惯性往下掉落,树枝的冲力仍在。
瞬间,掉落。
她紧紧咬住嘴唇,不想让自己败下阵来,但反应很明显,她能够感觉得到。
傅随之手掌贴着她后背轻抚着,温热嘴唇蹭着她的肌肤,一寸寸吻过去。
“你问三哥心底有没有你?”他抓住她的肩膀,吻得热烈,“三哥心底只有你,哪里都是你。”
他稍微用力,踩着摇摇椅摆动,他们也跟着晃动,这种感觉惹得她眼眶发红。
即便是盛夏,凌晨五点时分,空气里略有凉凉的湿气,被风吹拂而来,落在她后背,激起阵阵冰凉。
前面又贴着他滚烫的胸膛——
她紧紧抓住他的肩膀,干净整洁的指甲掐着他结实的肌肤,她咬着牙,听到他低沉的声音继续传来,“小纾,三哥是不是没告诉过你,只有你能这样。”
掌控他所有。
林青盏其实没多少心思去认真听他说话,只觉得今天的他特别欲,说出的一字一句,都像是故意要将心底的妄念剖给她看。
“从你第一次坐在我身上,我就想这么做。”
他扶着她的腰,随着摇摇椅晃动。
他为她将鬓边的湿发往后拂去,“今夜在你最喜欢的星星下,三哥跟你保证,往后余生都只会有你一个。只有你一个人能用它,好不好?”
即便思绪再涣散,林青盏也听懂了他这话的意思。
傅随之贴过来在她耳边说,“三哥这辈子只跟你做,若有违誓言,往后必然不会有好下场。”
林青盏慌忙捂住他的唇。
手臂举起,露出手腕戴着的那纽扣手链,细细的链子贴着她白皙肌肤,很是好看。
傅随之抓住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手背,又去亲吻她的指尖,神色是虔诚的,“我要是这都做不到,也不用留什么好下场。”
他摸到她手腕上的链子,知道她的心思,留着他的纽扣就像是与他时刻紧密在一起。
他又何尝不想这样。
“用力咬。”他声音低哑得可怕,“不用怜惜它。它就是让你用的。”
林青盏见他越说越荒唐,忍不住往他肩膀捶下去,“真应该让他们看看,堂堂傅三爷竟是这样的混球。”
他轻笑一声,在她肩膀吻了吻,又去找她的唇,“我只对你混,好不好。嗯?”
林青盏不想理他。
傅随之抓着她手腕,极其虔诚地吻住她手腕的纽扣,随后双手扶着她的腰,支撑着她往前挪,又后退几分。
反复地。
幽暗小院子里,亮着闪闪发光的星星灯。
灯光环绕的凉亭里,身穿黑色衬衫的男人悠然靠在摇摇椅上,身上坐着的女人被他抓着手腕,像是放飞的风筝又拽了回来。
曼妙的身姿,如白雪般肌肤泛起一片片红。
她与他十指紧扣,轻轻地摆动着,犹如翩翩起舞的蝴蝶,飞入幽深美丽的境地,跟他一起坠入欢乐谷中。
天将亮时,天空下起了蒙蒙细雨,像是断了的线似的,从凉亭外往里面吹拂而来。
林青盏身上的睡裙已全然被撕毁,傅随之的黑色衬衫也消失无影踪,他倒是无所谓,是怕她高烧刚好又生病,只能匆匆将人抱起来往屋里走。
这一路,她并不好受。
趴在他结实的肩膀,没忍住对着他脖颈狠狠咬了一口。
傅随之没有吭声,只是刚走进屋子,压根没等,抓了毯子盖在她身上,直接将她抵在木门上,再一次热烈地占有她。
真正结束已是天明。
傅随之将她放在床上,从身后抱住她亲了亲她的耳廓,林青盏实在累得撑不住,闭上眼睛的同时往后推了推他,“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