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的确是够了,情感上又有差别。
难道用一眼万年?
何挚想,好像还是不足以形容景哥和柯霓姐之间的感觉。
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感觉呢?
直到戴凡泽用三秒钟把笔记本电脑合上,说柯霓明天还要赶国际航班,何挚还是没想明白这个问题。
时间太晚,用脑过度。
何挚得过且过地压着呵欠:“柯霓姐,我会很想你的。”
宋弋咬着最后一根辣条走回桌边:“真的不用我们送你吗?”
柯霓摇头:“真的不用。”
柯霓是明天下午的机票,但柯霓的父亲说了让她走前回家吃饭。
估计是会送她到机场的。
在杂货店关门前,柯霓躲过星期二和蹲在门口站岗的四只猫,把开小差看她耳钉的景斯存拉到外面。
路灯早已经熄了,窄巷遁入夜色。
柯霓把景斯存堵在昏暗的树影里,踮脚去咬景斯存的脖颈。
景斯存纵容地迁就着柯霓的身高俯身,把最致命最脆弱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展露给柯霓,任由她胡作非为。
柯霓把即将分别的难过、留恋和不安都寄托在唇齿间。
景斯存的闷哼像是故意,柯霓还是心软地收敛了力道。
景斯存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柯霓的耳垂,小巧玲珑的霓虹蓝映着月光。
景斯存问:“喜欢这种宝石?”
柯霓倔倔地看着景斯存:“以前不喜欢,还很讨厌。”
景斯存轻笑:“现在呢?”
景斯存这样弓背平视时,柯霓和他的距离不过咫尺。
视线胶着,呼吸也纠缠。
柯霓坦言:“现在喜欢。”
像在说霓虹蓝。
又不像。
目光如同断藕间丝丝缕缕的线般交错勾缠,不舍得眨眼。
景斯存托起柯霓的下颌,和柯霓接吻。
柯霓意识迷乱时隐约听见何挚的声音,何挚不解地问——
“奇了怪了。”
“景哥和柯霓姐去哪了?”
柯霓靠在景斯存怀里喘息,景斯存握着柯霓的手带她摸他脖颈皮肤上留下的牙印凹痕。
景斯存轻声笑着:“下嘴这么不留情面,被他们看见怎么办?”
柯霓特霸气地说:“我管你怎么办。”
景斯存还真就不管不顾地往杂货店走,被柯霓一把拉住。
柯霓跺跺脚:“你倒是遮一下啊。”
杂货店门口:
已经不再是小不点的三花猫,坚持要扭着肥嘟嘟的大腚往戴凡泽肩膀上爬;
星期二咬着羊毛球缠着宋弋陪它玩,羊毛球丢出去,星期二叼着个壁虎就跑回来了,给宋弋吓得吱哇乱叫;
星期二一脸歪心眼子得逞的奸笑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