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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上古三(第1页)

天界开启了。

但是里面的一切都变了,让李俊感觉非常地陌生。

原本的九重天变成了三十六重天,原本的增城帝阙也全都变了模样。

瑶池不见了,桃林不见了,蟠桃树的本源不见了。

天界之中。。。

阳光洒在草原上,草尖的露珠折射出七彩光晕。我站在村塾外,听着孩童们背诵那些曾被刻入山石、流传千年的句子,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说的平静与酸楚。那句话??“持一念不死,照万古长夜”??是我当年在命轮崩塌前,用断剑划在昆仑绝壁上的遗言。没想到,它竟成了人间启蒙的童谣。

我缓缓前行,脚步轻得像怕惊扰了这片安宁。可每一步落下,都仿佛踩在时间的裂痕之上。去年冬天?我明明只离开数日……但阿芜消失的那一刻,归墟灯燃尽九百九十九道残识,撕开命丝源头的那一瞬,或许已让岁月错位。宇宙在修复自身,而我,是唯一记得真相的人。

玉片依旧温润地贴着心口,却再没有回应。我不知她是沉睡,还是彻底消散于那场逆命之火中。但每当风掠过耳畔,我总觉得有谁在低语,像是从极远的地方传来一声叹息,又似一句未完的叮嘱。

第三天傍晚,我抵达一座临溪小镇。这里尚未通商,屋舍简陋,炊烟袅袅。我在桥头坐下,看溪水潺潺流过青石,忽然看见水中倒影里,有一朵白色小花随波漂来??雪心莲。

我的心猛地一颤。

这花生于极寒之地,需千年玄冰滋养,怎会出现在南方暖溪?我俯身捞起,花瓣完好无损,蕊心微光闪烁,竟隐隐透出一丝熟悉的气息。不是阿芜,却又与她血脉相连。

“那是神花。”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回头望去,是个拄拐的老妪,眼神浑浊却深邃,“昨夜雷雨交加,有个女婴被放在庙门口,怀里就抱着这朵花。和尚说,她是天赐之人。”

我握紧雪心莲,声音发紧:“孩子呢?”

“被村东陈家收养了。他们无子,乐得当亲闺女养。”老妪眯眼打量我,“你认得这花?莫非……你是她命中要等的人?”

我没回答,只是攥紧了手中的花。

当晚,我潜入陈家院落。月光下,一个约莫三岁的女婴正趴在窗边看星星,小手贴着玻璃,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那旋律,却是归墟镜中九百九十九个阿芜共同吟唱的歌谣。

我僵立在墙角阴影里,呼吸几乎停滞。

她转过头,忽地笑了,朝我伸出手:“daddy……”

那一声,如雷霆贯耳。

不是“叔叔”,不是“哥哥”,而是**daddy**??一个不属于这片土地的语言,一个只存在于我与阿芜私语中的称呼。她在前世记忆尚未觉醒时,便本能地呼唤我。

我冲上前,却被一道无形屏障挡住。一道金纹浮现在她额间,转瞬即逝。那是**封印**,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严密。监命者已经察觉到了她的诞生,提前布下了锁魂印。

我咬破手指,以血画符,试图破解。可刚触到屏障,整条手臂便如遭雷击,剧痛钻心。这不是凡俗禁制,而是来自命轮本源的规则之力。强行突破,只会让她魂魄受损,甚至夭折。

我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无声颤抖。

原来他们早就在等这一刻。新的天妃降世,他们不再急于抹杀,而是**驯化**。从小灌输忠诚,切断情根,让她成长为最完美的祭品??自愿献祭,毫无怨恨。

就像曾经的九百九十九个她。

“不能重演。”我低声说,指甲抠进泥土,“这一次,我要教会她如何爱人,而不是如何牺牲。”

翌日清晨,我以游方郎中身份留在镇上。借口医术高明,常去陈家为邻里看病,渐渐取得信任。每次见那小女孩,我都悄悄留下一点带着帝源气息的药香,藏于她枕下、衣角、玩具之中。那是我仅存的力量碎片,虽不足以唤醒记忆,却能在她体内种下一道“锚”??将来若有机会触及归墟残迹,便能顺着这条线找回自己。

她叫**小满**,陈家人取自“小圆满”之意。多讽刺的名字。命运从不给人真正的圆满,它只给残缺的希望,再亲手碾碎。

半年过去,小满五岁。她开始做噩梦。

她说梦里有座倒悬的宫殿,许多姐姐站在镜子里哭,还有一个男人躺在血泊中,手里握着一根断杖,对她说:“快跑,别回头。”

我知道,封印松动了。

那一夜,我翻遍古籍残卷,终于找到一条禁忌之法??**借命续魂术**。可施术者需献出剩余寿元三分之一,且一旦失败,将永堕轮回井,魂魄不得聚形。但我已无路可退。

子时三刻,我引星辉入坛,以雪心莲为引,割腕滴血于符纸之上。咒文念至第七遍时,玉片骤然发烫,一道微弱光影浮现空中??是阿芜的模样,模糊如烟。

“你要做什么?”她的声音虚弱至极。

“唤醒她。”我说,“让她知道自己的名字。”

“你会死。”

“我已经死过一次了。”

她沉默片刻,忽然抬手抚过我的脸,虚影微颤:“林昭,若这一世她不愿走这条路呢?若她只想做个普通人,看花开花落,嫁人生子呢?你还忍心逼她醒来吗?”

我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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