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扶楹懒得御剑带他上去,“我和沧溟道长说一声,免得你在这儿苦等。”
漱玉那双眼黑漆漆,一脸警惕。
“我已和你师父发去了传讯,你慢慢等吧。”
他这么防备,谁乐意带他上去,要是沧溟长老不回来,那她也没办法,反正这人是男三也死不了。
令扶楹悠然走向无寂峰的方向。
重伤的少年一直盯着她,直到她的背影消失,他才放松身体,迅速捡起地上的匕首,缩回那处树丛继续等待。
忽然吹过一阵风,悦耳的铃铃声传来,他瞬间绷紧脊背,攥紧锋利的匕首。
可随之而来的是一片安静。
他垂眸,却见草丛挂着一枚银色镂空缠枝纹铃铛,打破了他沉闷无声的世界。他看了许久,终于将它捡过。
他再次看向令扶楹离去的方向,只是此时此刻她早已消失不见。
听见远处传来的破空声,他抬头一看,沧溟道长朝他飞来。
她竟然没骗他。
令扶楹一路往沈覆雪的洞府而去,路上格外警惕,好在顺利抵达他的洞府。
她在门口落地,寝殿大门开着,但她没看见沈覆雪的身影,走近室内,屋里空荡荡的。
她正打算给沈覆雪传讯,却瞧见在木柜墙壁角落有一个通道,她试探地走到这道窄小的门边,往里探了探头。
算了还是不进去为好,谁知道这样的地方是否通向密实,万一沈覆雪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转身退出去,走了两步背后却贴来一具高大冰冷的身体,冷得她打了个寒颤,阵阵寒气自身后涌入她的身体。
令扶楹在他的臂弯中转身,却瞧见睫毛结着霜雪的沈覆雪,像是颤动的洁白羽毛,唇脸颊上也沾着剔透的冰晶。
“你怎么了?”令扶楹伸手触碰他的睫毛,沈覆雪轻轻颤动。
若记得不错,他寒毒似乎许久才发作一次。
沈覆雪也不知自己怎么了,每每想起令扶楹就会浑身燥热难耐,浑身像是有成千上万的虫蚁啃噬,他只能将自己躲入冰棺暂时封印。
仅靠吻她似乎已经不够了。
他睫毛轻颤,在她脸颊轻轻蹭着,贪恋她身上的气息和温度。
见她没有抗拒,沈覆雪握住令扶楹的腰,将她轻轻推到了榻上,雪白衣袍垂落,三千墨发也如银河般流泻,他的手指微微扣住令扶楹的下巴,启唇吻她。
喘息声自他的薄唇溢出,那张冰雪般剔透的面庞染上红晕,眼尾也仿佛要洇出水来。
令扶楹有些呼吸不畅,偏头躲开,浑身发软地趴在他的肩膀休息。
短短几日,他的吻技越发精湛,仅靠亲吻就让她缴械投降。
沈覆雪没比令扶楹好到哪儿去,他的身体在极细微地颤抖,与令扶楹触碰的每一秒,他的身上都像有电流窜过。
那双时常冰冷的眼里湿润一片,像是微风下荡漾的湖泊,身体就如湖泊之上的雪峰。
令扶楹翻身而起,二人位置颠倒。
沈覆雪仰躺至榻上,曾经扣得严丝合缝的衣襟散乱,露出白皙紧实的小腹,脸上潮红一片,薄唇也微张着,那双湿润的双眸微垂,静静看着压着她的女孩。
沈覆雪仰头要来吻她,喉结滚动着。
忽然令扶楹意识到大门还开着,连忙阻止沈覆雪,“师尊,门。”
“嗯。”沈覆雪继续吻她。
门在下一秒合上,屋内昏暗一片。
“小满,可以么?”沈覆雪轻咬她的耳廓,喘息着哑声问。
令扶楹没有说话,只是她眼里不见厌恶,也不见抵触。
沈覆雪心脏剧烈跳动,浑身血液沸腾不止,他的手指轻轻落在女孩的衣襟,慢慢下滑。
【宿主,气运值+50!】
【宿主,气运值+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