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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大暴雪(第1页)

等江声挂完盐水,班主任开车过来送她们回家。

雨雪还在下,她们坐在车里,车内的寂静被班主任出声打断。

江声被问到考试如何,她说自己看到什么答什么,不知道考得怎么样。

班主任让她放宽心,一场考试而已,身体先养好;又问江听,足球队训练如何。

她们这才知道,班主任年轻时就爱踢足球,对国足的振兴仍然怀揣期待。

两人到家后,不久便睡下了。

而几个小时后,江风扬和颜近终于赶回家,看两个小孩已经睡下,轻声关门回房。卧室里,两人都睡得不踏实,脑海里翻滚的仍旧是女儿的病,一向健康的孩子病倒,又是在期末这样费神的关头,做妈爸的还不能及时到场,自责惭愧,夜不能寐。睡不着,索性打开床前台灯,两人商量着不如推了后面的安排,安心待在家陪孩子。

到了第二天早晨,两人爬起来叫双胞胎起床。

见妈爸神色担忧,面色憔悴,江声表示睡完一觉起来,自己已经好多了。

颜近开车,捎上两个小学生,中途买了些早餐给四个人。

江声就着咸菜喝粥,想到昨晚的班主任,问爸爸为什么她的班主任一直很凶,但是昨天又觉得他很好呢?

颜近开着车,解答:“他是老师,教你们知识,把你们的成绩提上去,又当班主任管你们的纪律和品行。一个班四十个人,你们这个年纪最调皮,又不懂分寸。他摸索出了自己的办法,整天板着脸,不苟言笑,好让你们守规矩。但你生病了,他作为老师,作为大人,没必要继续板着脸,对病人当然是和煦的。”

“每个人呢,都有很多面,在不同的人和不同的场景,人都会不一样。比如呢,和朋友在一起是随性舒适的,在工作的时候则要认真负责。能看到老师的两个面,说明我们声声长大了,开始懂得观察了。”

江声又问:“那爸爸,有一个人,大家都说她是坏学生,可是我和她相处下来,我觉得她并没有别人说得那么坏。”

车里其余三个人都知道江声说的是谁,竖起耳朵,等待着比她们年长智慧的大人的答案。

“嗯,这个世上,没有绝对的好人和坏人,我们得好好分辨,自己判断,不要人云亦云。我们的耳朵是用来倾听的,眼睛是用来观察的,嘴巴是用来表达的,还有我们的心,是用来感受的。”

四个小孩对这番话铭记在心。

等考完试回家,只等着下周去学校拿成绩单,没两天收到学校的通知,说是天气恶劣,学生不用去学校,到时短信通知成绩。江声睡前想,天气也没有坏到哪里去啊。到了早晨,她打开窗,整个天地只剩白色,银装素裹,宁静肃穆。

在人们睡下的一夜里,大雪飘飞,绵绵不绝,积雪厚到没过半个小腿。

单城从没有迎接过这样的大雪,雪堵住了通行的路,每家每户都出门来铲雪,铲出人和车能走的一条路来,又撒盐,扑稻草,忙活一个上午。

温之礼和颜近两人也出来铲雪,两人已经铲了个把钟头,停下稍作休息。

温之礼说:“幸好你们没再出去,我看新闻,我们这里这点雪还算不了什么,安徽湖北湖南那还要严重很多,火车也停运了,文华她们一家今年都回不来,得留在成都过年。”

颜近点头称是,说道:“今年不晓得怎么了,头一回碰上这么大的雪。”

“是啊,也不见停。”温之礼露出忧色,没几天就是新年了,只望一切平安。

另一边,小孩们第一次见这么大的雪,迫不及待地要出门玩雪。

她们只在书和电视上见过这么大的雪,兴奋坏了,找到还没有被清理过的羽毛球场,大叫着跑进去乱转,留下一串串鞋印。又好奇地脱下手套,捧起一掌雪,发现雪如此地冷,红了手,可过了会儿,手又热了起来。

四个人齐心协力地要堆一个最大的雪人,滚啊滚,滚出两个一点儿也不圆的身子和脑袋,又扯了枯枝做手臂,拿小白鱼家的煤球渣做耳朵和眼睛。四个人怎么看怎么满意,呵呵笑起来,也不管早已红肿透的手。

又来了别的小孩们,大家商量着打雪仗,江声强调千万别毁了她们的杰作。出门时还是冷冷的,这会儿又玩又闹的,鞋湿了,汗出了,乐坏了。

等回了家,爸爸在门口用铁锹搭了一座的雪桥,江声站上去,走上走下,桥仍很结实。

江声好开心,生病的阴霾也散了,讨厌的冬天也变得不那么讨厌了。

午间吃饭的时候,双胞胎得知今年晏软不能回来了。自两年前生日那晚见到晏软后,她们春节都能和他玩上几天,可惜这回不能见面,两人都有些遗憾。

没多久,爸爸的手机收到了学校的短信。

江声跑去看,先看自己的,虽然数学和英语都没以前考得好,但自己还是排名第一。真是奇怪啊,她想,随后心里也升起了些高兴。

“江听的呢?”她问。

她点开另一条短信,却发现江听的排名下降了。她侧头去看江听,见他好像也不意外。

这是为什么?

她不懂。

关心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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