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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34 章 迫 在 眉 睫(第1页)

姜启相信,只要他们精心规划,将修炼资源合理分配,同时设立合适的任务体系,奖惩严明,确保宗门之内既有竞争也有温情,秩序与和谐并存,营造出一个良好的修炼氛围。

那么,炎宗的壮大不过是时间问题。

见两人兴高采烈地离开,姜启却陷入了沉思。

最初踏上修仙之路时,姜启心中仅是怀揣着长生不老的梦想。那时的他,满心憧憬着自己能够拥有无尽的生命寿限。

然而,随着修炼的逐渐深入,他开始逐渐了解了修仙界的各种复杂规则与。。。。。。

夜风穿过北境古庙遗址的断壁残垣,卷起沙尘,在月光下划出银色弧线。三百名种子学员盘坐于石阶之上,闭目静听彼此心跳。小禾坐在最前排,双手交叠置于膝上,掌心微微出汗。这是她第三次坦白时刻,前两次她说出了童年因口吃被同学嘲笑而撕毁演讲稿的事,也承认了自己曾偷偷删除一位来访者倾诉自杀念头的留言,只因害怕承担责任。每一次说完,她都觉得自己像被剥去一层皮,痛得发抖,却又前所未有地轻盈。

今夜,她要说出那件从未对任何人提起的事。

“我母亲……不是病死的。”她的声音起初极轻,几乎被风吹散,“她是跳楼的。就在我家阳台。那天早上我还跟她吵架,说她控制欲太强,根本不理解我。她站在栏杆边哭,我说‘你别装了,没人会为你难过’。然后她就……”小禾喉咙哽住,泪水无声滑落,“我没有追出去,也没有报警。我就站在屋里,听着楼下人群尖叫,看着血从她头下漫开。我关上了窗户,拉上窗帘,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三天后我才报的警,编了个突发心脏病的故事。”

寂静如潮水般蔓延。没有人动,没有人说话。按照规则,倾听者不得打断、评判、安慰。他们只是坐着,用呼吸承接她的重量。

良久,一个来自南岛的女孩缓缓睁开眼,低声说:“谢谢你告诉我。”

这一句,让小禾终于崩溃大哭。她伏在地上,肩膀剧烈起伏,仿佛要把这些年压在胸口的石头一块块咳出来。可奇怪的是,当眼泪流尽,她竟感到一种奇异的暖意从脊椎升起,顺着脖颈爬向头顶??就像有一束光,终于照进了长久封闭的地窖。

与此同时,槐树根部的录音石碎片突然震颤,一道微不可察的波纹沿着地脉扩散,直抵南极语渊入口。王婵正守在监测舱内,忽然发现原声之心的搏动频率再次变化:**5。8秒**,且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短暂的共振涟漪,如同回应某种深层共鸣。

“它在记录。”她喃喃道,“每一个真实的坦白,都在重塑它的节律。”

她调出全球数据图谱,只见坦白学院的日均参与人数已突破百万,但更令人震惊的是情绪反馈曲线??以往人们在倾诉后常伴随焦虑飙升、抑郁加剧,可如今,超过六成的人在七十二小时内呈现出显著的心理修复迹象,甚至出现“共情溢出效应”:听过他人秘密的人,更愿意主动袒露自我。

“不是我们在唤醒它,”她对着空荡的实验室说,“是我们正在变成它的一部分。”

而在遥远的西伯利亚,那位老科学家的录音仍在持续传播。他已经连续七天讲述实验细节,包括受害者的姓名、年龄、最后说的话。他的声音通过私人节点接入坦白网络,每晚准时触发回音塔鸣响。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自发组织“记忆守夜”,聚集在熄灭已久的塔前,接力朗读那些被掩埋的名字。

某日凌晨三点,一名少年独自来到塔下,捧着一本破旧漫画书。他翻开第一页,声音颤抖:“我叫林远,十一岁那年,我把同桌推进了井里……因为他发现了我妈是缄口律项目的逃亡测试员。他说要告诉老师,我就推了他。后来他们说是意外,可我知道……我一直知道。”他说完,将漫画书投入火盆??那是同桌生前送他的生日礼物。

火焰腾起瞬间,整座塔轰然震动,声浪冲破冻土,在极寒中凝成冰晶雨落下。

这一幕被卫星捕捉,传遍世界。

舆论开始逆转。曾经批评姜启“制造社会动荡”的媒体纷纷改口,称“坦白运动”为“人类精神觉醒的黎明”。政府被迫重新评估缄口律武器的历史档案,并开放部分绝密资料供公众查阅。更有数十个国家宣布废除强制情绪管控法案,转而推行“真实表达权”立法。

然而,平静之下,暗流汹涌。

某日清晨,小禾在训练结束后回到宿舍,发现枕下多了一张纸条,字迹陌生却工整:

>“你说出真相,是因为忏悔,还是为了减轻痛苦?

>若有一天,你的坦白被用来伤害别人,你还敢说吗?”

她怔住。这不是训练内容,也不是导师笔迹。更可怕的是,这张纸条并未经过任何登记流程,却能悄然进入封闭区域。

当晚,她在例行汇报中提及此事。姜启听完,沉默片刻,只说了一句:“有人在测试我们。”

果然,接下来几天,类似事件频发:有学员收到匿名信,质问其坦白动机;有人发现自己的私密录音出现在公共频道,虽经模糊处理,但仍可辨识语气与关键词;更有甚者,一座位于中东的坦白学院遭黑客攻击,所有上传数据被替换为AI生成的虚假忏悔词,内容极端煽情却毫无逻辑,引发大规模质疑浪潮。

“他们在模仿我们。”林知雪赶到北境时,脸色凝重,“不是简单的破坏,而是试图污染‘真实’本身。一旦人们分不清真假坦白,整个体系就会崩塌。”

姜启站在古庙最高处,望着远方雪原上的星点灯火。他知道,敌人早已不再依赖暴力压制,而是学会了更高明的手段??**让真实变得可疑,让诚实显得愚蠢**。

“他们怕的不是我们说了什么,”他低声道,“而是怕我们建立起一种新的信任机制。所以现在,他们要让它看起来像个笑话。”

就在此时,迟昭的通讯接通。他的影像虚弱而模糊,背景是不断闪烁的警报红光。

“我在北极深井找到了东西。”他说,“不是设备,也不是文件……是一具尸体。穿着和我一样的守碑人长袍,面容……和我一模一样。”

众人哗然。

“他已经死了至少三十年,可身体几乎没有腐烂。脑部还残留着微弱电波,记录着一段反复播放的信息:‘净声协议并非外来指令,而是我们自己制定的终极方案。当共情失控,必须清除所有情感载体,重启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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