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中,突然陷入一阵诡异的静谧。
大蛇丸和千早透愣愣的看着把玩赤红光球的灰璃,眼神中并非震惊而是已经接近麻木。
虽然原理都已经理清,还有现成的灼遁的查克拉作为参照,但他们三天之中已经尝试。。。
山洞里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息,篝火在石壁上投下摇曳的影子。我靠坐在角落,右臂缠着渗血的绷带,烬吻横放在膝上,剑身暗淡无光,仿佛沉睡。体内的莲华体经脉仍在隐隐灼痛,像是被无数细针反复穿刺。那一夜的爆发透支了太多??不仅是查克拉,更是生命本源。
鸦首沉默地递来一碗药汤,黑褐色的液体冒着微弱热气,散发出苦涩中夹杂一丝甜腥的味道。“‘蚀心草’熬的,能缓解反噬。”他声音沙哑,左腿断口处包扎得粗糙,显然没有得到妥善治疗。
我接过碗,一饮而尽。喉咙滚烫,胃里翻涌,几乎要呕出来,但我知道这滋味必须咽下。若不压制体内失控的能量流,三天内就会出现“白脉症”??皮肤龟裂、血液凝固,最终全身石化而亡。师父曾说过,这是莲华体使用者最悲惨的结局。
“你们不该回来救我。”我低声说,目光落在他残缺的身体上,“任务成功了,代价已经够大。”
“我们不是救你。”他冷笑一声,眼神却柔和下来,“是履行承诺。你说过,只要焚心窟毁了,就还有希望。可希望不能只靠一个人扛。”
我闭上眼,脑海中浮现虚镜临死前的话:“新的计划已经开始,人柱力们一个都逃不掉。”那不是垂死者的威胁,而是确信无疑的宣告。影炉不会因一座基地的覆灭就停下脚步。他们像深埋地底的根系,斩断一枝,其余仍会蔓延。
“情报呢?”我问。
他从怀中取出一块焦黑的金属片,边缘扭曲变形,中央刻有细微符文。“这是从焚心窟核心控制器残骸里抢出来的。虽然大部分数据损毁,但我们破译出一段加密坐标??位于雷之国与铁之国交界处的‘寒骨岭’。”
我心头一震。“那里……不是中立地带吗?连武士团都不敢轻易进入。”
“正因为如此,才适合藏匿秘密。”鸦首盯着我,“而且,我们发现了一个名字??‘零号容器’。”
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什么意思?”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
“影炉最初的人体实验,并非从现有人柱力开始。”他缓缓道,“他们在很多年前,就尝试过‘人造人柱力’。用多种尾兽查克拉碎片混合注入胚胎,试图培育出天生就能掌控九种力量的存在。失败了上百次,直到……诞生了一个活下来的个体。”
我猛地睁眼。“谁?”
“不知道。”他说,“只知道代号‘零’,性别不明,年龄推测不超过二十岁。但最关键的是??根据残存记录,这个‘零号容器’,体内流淌的血脉……与赤莲有关。”
我的心跳骤然停滞。
赤莲……血脉?
师父从未提过宗族延续之事。据我所知,赤莲并非传统忍族,而是由一群反抗战争机器的流浪忍者创立的秘密组织。成员皆以代号相称,抹去过去身份。可若真有血脉传承,那意味着什么?我是唯一的莲华体继承者,难道……还有另一个?
“你觉得,我会是目标之一?”我喃喃。
“不。”鸦首摇头,“我觉得,你是钥匙。”
我怔住。
“只有莲华体才能净化污秽查克拉,也只有你能感知到‘零’的存在。”他取出一枚水晶碎片,幽蓝色光芒微微闪烁,“这是‘共鸣石’,能感应同源能量波动。当你靠近‘零’时,它会发热发光。”
我把玩着那块石头,指尖传来一阵奇异的温感,仿佛有某种遥远的呼唤,在血脉深处轻轻拨动琴弦。
“你打算怎么办?”他问。
我没回答,而是起身走到洞口。晨光洒落山谷,远处群峰如刃,割裂云层。风拂过脸庞,带着冰雪的气息。我想起梦中的师父,他在燃烧的莲花池边对我说:“真正的敌人不在外,而在心。”
如今我才明白这句话的重量。
如果“零”真是赤莲血脉,那他是敌是友?若是被影炉操控的武器,我是否该亲手将其毁灭?可若他是另一个被迫承受命运的孩子,如同当年的我……我又怎能举起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