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翻涌着屈辱与抗拒:“军妓?我堂堂半步合道,竟要沦为这些下贱士兵的玩物?”她握紧拳头,指甲掐入手掌,试图用疼痛压下羞耻。
可就在这时,一个满身泥垢的高大士兵站了起来。
他赤着上身,胸膛满是刀疤,散发着浓烈的汗臭。
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粗声道:“兄弟们,这娘们儿长得俊,今晚有福了!”芸芝浑身一僵,内心怒吼:“这畜生,也配碰我?”她几乎想一掌将他拍死,可理智告诉她,这是试炼,她必须忍耐。
那士兵迫不及待地扑上来,粗糙的手掌抓住她的手臂,将她猛地按在草席上。
草席扎进她的背脊,带来一阵刺痛,她下意识想挣扎,手掌已凝聚灵力,却在最后一刻停下。
“不能出手,这是试炼……我必须忍!”她咬紧牙关,内心咒骂:“这些下等人,我若全力出手,他们连渣都不剩!”那士兵毫不客气地撕开她的双腿,滚烫的肉棒顶了进去,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
草席随着他的动作吱吱作响,铃铛叮当作响,声音刺耳而讽刺。
汗水从他额头滴下,落在她的胸口,腥臭的气息扑鼻而来。
芸芝紧闭双眼,试图让意识脱离这具被蹂躏的肉体,内心默念:“这只是试炼,只是为了道果,我仍是芸芝,不会被这污秽玷污!”可那撞击的力道一次次将她拉回现实,粗暴的动作让她的身体颤抖。
她咬紧下唇,几乎咬出血,内心怒吼:“这畜生,我若不忍,早已将他碎尸万段!”可就在这时,第二个士兵加入进来。
他掐住她的脖子,粗糙的手指勒得她喘不过气,另一只手狠狠捏住她的胸口,毫不留情地挤压。
她痛得闷哼一声,内心羞耻如潮水般涌上:“不!我不能接受这种屈辱!”
帐篷内的气氛愈发混乱,其他士兵围了上来,有人扯住她的长发,有人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拖到草席中央。
汗水、血污与腥臭混在一起,铃铛的声音被撞击声掩盖。
她被按在地上,粗暴的肉体从四面八方袭来,一个接一个地发泄着欲望。
她闭上眼,试图屏蔽一切,可那撞击的力道、那腥臭的气息,让她无处可逃。
当某个士兵特别粗暴地抽插,甚至掐住她的腰用力撞击时,她竟感到下体一阵痉挛,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
她猛地睁开眼,惊恐万分:“不,我疯了吗?怎会在这种时候有这种感觉?”
她试图否认,告诉自己这只是肉体的本能,可那快感如此真切,随着他们的动作逐渐放大。
她瞪着帐篷顶,内心挣扎:“我为何要忍受这一切?合道真的值得我如此牺牲?”当一个士兵低吼着在她体内释放,热流冲击着她的内壁时,她浑身一颤,竟不自觉地发出一声低吟。
那声音细微而羞耻,却被士兵们听得一清二楚。
他们哄笑起来,有人嘲讽道:“看这婊子,还装什么清高?”
这句话如刀般刺入她的心。
芸芝瞪大眼睛,内心怒火与羞耻交织:“我不是婊子!我只是……只是不得不如此!”可当下一个士兵将她翻过身,从身后狠狠贯入时,她竟感到一丝期待。
那粗暴的抽插、那毫无温情的撞击,竟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
她惊恐万分,内心尖叫:“不,我不能接受这种感觉!我不能变成这样的人!”然而,当高潮一次次袭来,她的抗拒渐渐被快感吞噬。
试炼持续到深夜,帐篷内满是汗水与腥臭,草席被染得一片狼藉。
芸芝瘫在地上,满身污迹,长发散乱,铃铛被扯下,滚落在角落发出孤单的声响。
她凝视着帐篷顶,眼神空洞,内心生出一种奇怪的平静:“或许,这种感觉……并不坏?”这个念头如毒药般在她心中蔓延,她试图压抑,可它却愈发清晰。
“我为何要抗拒?这只是肉体的欢愉,不会改变我的本质……对吗?”她自我安慰着,却不知这已是意志动摇的征兆。
当最后一个士兵离开,负责人走进帐篷,看着满身狼藉的芸芝,冷笑道:“不错,你通过了第二关。”芸芝缓缓起身,捡起铃铛戴回腕间,铃声清脆而刺耳。
她昂首走出帐篷,表面依旧冷漠,内心却已不再纯粹。
那朵清冷的莲花,在军营的泥泞与腥臭中,开始被淫欲的气息浸染,她的意志,濒临崩溃的边缘。
监狱试炼——堕落的萌芽
军营试炼结束后,芸芝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离开帐篷,草席上的污迹与士兵们留下的腥臭仿佛还缠绕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