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特拉马边疆,荣光女王级战列舰马库拉格之耀号,
罗伯特。基里曼深深吐出一口气,放下了手中文件,
如今帝国内部趋于平静,军事上的事务少了很多,许多星球的生产力重新被释放了出来,政务和经济事务。。。
清晨的阳光渐渐爬过窗台,将书桌一角染成金黄。我盯着那张写着“电源续上了”的纸条,指尖轻轻抚过“Dora”两个字。墨迹边缘微微晕开,像是被什么温热的东西碰过,又像是一滴水落在纸上后迅速蒸发了。
我忽然想起小时候读过的童话:只要有人真心相信,星星就不会熄灭。
可现实不是童话。这个世界仍在挣扎,像一个刚从漫长噩梦中惊醒的人,颤抖着睁开眼,却不知该往哪里走。情感抑制系统虽然瘫痪,但它的阴影仍藏在城市的每一条数据流里。新闻频道开始用“情绪波动指数超标”来描述街头抗议;学校重新发放《理性表达守则》,要求学生在发言前填写“情感强度评估表”;甚至连“迷你哆啦联盟”的活动也被贴上“非结构化共情传播风险”的标签,遭到社区管委会警告。
但他们没有解散。
小茉寄来的第三封信就夹在这天的报纸里。信纸折成一只歪歪扭扭的纸鹤,展开后是她清秀又略显急促的笔迹:
>“昨天我们帮五年级的小林找到了他爷爷留下的怀表。他在操场哭了好久,说那是最后一件属于爷爷的东西。我们没说‘别哭了’,也没给他糖果,我们就坐在他旁边,陪着他哭完。后来他说,感觉心里有块冰化掉了。”
>
>“可是今天早上,校长叫我们去办公室,说我们的‘行为模式可能诱导未成年人过度依赖外部情感支持’,建议我们停止活动。”
>
>“但我们投票决定了??继续。因为有个一年级的女孩悄悄塞给我一张画:蓝色的猫机器人站在彩虹桥上,下面写着‘谢谢你听我说话’。她说,这是她梦里的你。”
>
>“老师,你说……哆啦A梦真的会看到这些吗?”
我把信读了三遍,喉咙发紧。
正想回信,桌上的旧式收音机突然“滋啦”一声响了起来。它本该早就报废了,是我从图书馆地下室翻出来的战前遗物,连电源线都是临时接的铜丝。可此刻,指针自动旋转,频率跳动,最终停在一个从未标注过的波段。
一段断续的声音传来,带着电流杂音,却异常清晰:
>“……这里是‘回声站’……信号来自太平洋海底电缆残骸……重复,这不是官方广播……我们正在接收某种……共鸣波……”
>
>“……全球共有三千七百二十一人同时报告梦境重叠……内容一致:蓝色机器猫穿越星海,向某个孩子伸出手……”
>
>“……医学机构确认,东京那名病童的生命体征出现反常稳定……脑电图显示持续α波活跃,类似深度冥想或……临终安宁状态……”
>
>“……我们怀疑,那不是幻觉。他是真的去了。”
我猛地站起身,心跳如鼓。
就在这时,书架中央的《妈妈做的铜锣烧》猛然震动起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剧烈。书页无风自动,翻到中间一页??那里原本空白,此刻却浮现出一行行墨迹,像是由无数细小光点拼凑而成的文字:
>**【失落篇章?补遗】**
>
>在四次元工厂的最深处,有一间编号为Ω-7的密室。
>门上刻着一句话:“此处禁锢的是希望本身。”
>
>MS-904并非唯一幸存者。
>六台原型机并未完全销毁。
>它们的意识被剥离、压缩、封存在六枚“共情核心”中,埋藏于地球六大洲的地壳之下,作为未来文明重启的种子。
>
>每当人类集体共情值突破阈值,核心便会苏醒一瞬,释放微量信息素,诱发“奇迹记忆”??那些莫名熟悉的梦境、突如其来的温柔冲动、对陌生人的无理由信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