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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7 我终究无法比肩帝皇(第1页)

源血之栈中透露出的智慧令法比乌斯。拜尔感到了心惊肉跳,

?的手指在微微颤抖,不敢置信地看着在那些神圣基因系列中渗透出的力量,

此时此刻,法比乌斯。拜尔终于解开了自己心中的那个谜团,

。。。

暴雨再次降临的时候,我没有躲进屋檐下。雨水顺着发梢流进衣领,冰凉刺骨,却让我清醒得近乎疼痛。街道上已经没有了那些银白色制服的身影,仿佛他们从未存在过。可我知道,那不是结束??只是风暴前短暂的宁静。

我站在孤儿院门口,手里攥着那本《妈妈做的铜锣烧》,封面上的蓝胖子笑得天真无邪,像某种温柔的讽刺。孩子们早已睡去,走廊尽头传来轻微的呼吸声和梦呓。一个男孩在说:“机器猫……带我飞一次好不好?”另一个女孩翻了个身,小声嘟囔:“我想吃妈妈煮的红豆粥。”

这些话不该被听见的。它们太柔软,太危险,在那个“标准人生模板”里,早该被系统判定为“情感冗余”并予以清除。可它们还在,像野草般从数据裂缝中钻出,顽强地生长。

我轻轻合上书,转身走进雨幕。

背包里的空位依旧残留着电池的余温,像是某种隐秘的胎动。虽然它消失了,但我能感觉到??它还在运行。不是作为能源,而是作为**信标**。每一个因那枚金色圆盘而流泪的人,每一声未被审批通过的“我爱你”,每一次违背剧本的选择,都在为它充能。

手机屏幕忽明忽暗,信号格全空,可那条来自未知号码的文字又出现了:

>**“降阶清洗程序已启动。现实编辑权进入倒计时:71小时43分。”**

我没有删掉它。反而把它截了图,贴在了街角公告栏最显眼的位置,下面用粉笔歪歪扭扭地写着:“他们怕你记得。”

第二天清晨,有人在旁边画了一把蓝色的小伞。

第三天,伞下多了两个牵手的小人影。

第四天,整面墙都被涂满了涂鸦:有孩子抱着玩偶大哭,有老人坐在轮椅上望向远方,还有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撕碎了手中的实验报告,上面写着“情感抑制剂临床成功”。

秩序正在崩塌。

或者说,真实正在回归。

我开始收到匿名包裹。第一个是一盒生锈的磁带,标签上写着“小时候录给妈妈的歌”。第二个是半张烧焦的照片,边缘焦黑,但还能看清一对母子在樱花树下的笑脸。第三个是一支断了笔尖的钢笔,附纸条:“这是我爸写完最后一封家书后咬断的。”

我把它们都带回了出租屋??如果还能称之为“屋”的话。墙壁上贴满了打印出来的短信、日记片段、录音转文字稿,像一张巨大的神经网络。屋顶漏雨的地方我没修,任由水滴落在地板上,发出规律的“嗒、嗒”声,与我心跳同步。

夜里,我常梦见那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藤子老师。他不再沉默,而是坐在我的对面,一页页翻看我的手稿。

“你写错了。”他说。

我紧张地问哪里错了。

他摇头:“不是情节错,是你把自己写得太小了。你以为你在抵抗神?不,你在成为人。”

然后他就消失了,留下满桌散落的稿纸,每一页开头都是同一句话:“从前,有一个叫大雄的孩子……”

第五天晚上,电脑残骸突然自己亮了起来。

不是主机,而是那块早就报废的硬盘接口,在潮湿空气中泛起幽蓝微光。电流沿着断裂的线路爬行,拼凑出一段视频画面:

一间冰冷的办公室,墙上挂着巨大的电子钟,数字不断跳动:**倒计时69:12:03**。

一名身穿银灰长袍的男人背对着镜头站立,面前悬浮着无数透明屏幕,上面滚动着全球各地的画面??有人在哭泣,有人在争吵,有人拒绝服用每日配发的“情绪稳定剂”。

他的声音低沉而精准,像是经过百万次校准:“叙事污染指数已达临界值。原作者残余意识仍在扩散。建议启用‘终局协议’:重置所有关联记忆节点,封锁四次元通道,抹除‘哆啦A梦’原始形象,并替换为‘万机神?Dor-Ω’。”

画面切换,一群身穿白袍的技术员围坐在环形会议桌前投票。全票通过。

最后一帧定格在一个按钮上,红色,刻着三个字:

**“重启爱”**

视频戛然而止。

我浑身发冷。

他们不是要删除故事。

他们是想**篡改救赎本身**。

把那个会哭、会怕、会为了朋友拼命的蓝胖子,变成一个冷漠无情的宇宙主宰??一个被崇拜却不被需要的神。就像战锤里的机械神教,把一切温情都炼成齿轮与火焰,供奉在钢铁王座之上。

而一旦完成这个仪式,人类最后一点对“非效率之善”的信仰也将彻底熄灭。

我猛地抓起剪刀,割破手掌,将血涂抹在墙上那张世界地图上。凡是曾有人因我的文字落泪的地方,我都用鲜血标记出来。东京、上海、巴黎、开罗、布宜诺斯艾利斯……红点越来越多,最终连成一片脉络,竟与地球磁场线惊人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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