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夏油杰神色痛苦难以消化他的话,可禅院直哉还在不断说着:“最搞笑的是,你是因为西园穗在红叶狩上和我的事情才开始远离她的吧?那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西园穗那个时候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如果她对我抱有感情,那肯定是恨我恨得想让我死。”
nbsp;nbsp;nbsp;nbsp;说到恨死这个字眼,他脸上的表情居然是骄傲的,好像在西园穗那里,爱恨都是同样有分量的事情。
nbsp;nbsp;nbsp;nbsp;禅院直哉看向夏油杰这个曾经被西园穗偏爱过,发自内心喜欢过的人,有些恶劣的笑了笑:
nbsp;nbsp;nbsp;nbsp;“不过夏油君,后来怎样了呢?我记得这件事之后她就和悟君在一起了吧。你们是因为什么原因分道扬镳的,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
nbsp;nbsp;nbsp;nbsp;夏油杰闭上了眼睛。
nbsp;nbsp;nbsp;nbsp;那件事之后,他再度主动远离穗穗。
nbsp;nbsp;nbsp;nbsp;可如今始作俑者居然说,红叶狩的事情是误会。
nbsp;nbsp;nbsp;nbsp;她和悟那个时候也还没有发展出友谊之外的感情。
nbsp;nbsp;nbsp;nbsp;在感情的棋盘上,当时与她对弈的人只有自己。
nbsp;nbsp;nbsp;nbsp;是他亲手把她推出去的。
nbsp;nbsp;nbsp;nbsp;夏油杰用手指抓住心脏的位置。
nbsp;nbsp;nbsp;nbsp;看到夏油杰心神俱震,达到目的后禅院直哉说了最后一句话。
nbsp;nbsp;nbsp;nbsp;“所以啊,夏油君,我劝你还是离穗穗远点吧,败犬就是败犬,已经输过一次的人就不要妄想再进入游戏了吧?”
nbsp;nbsp;nbsp;nbsp;夏油杰居然发愣起来。
nbsp;nbsp;nbsp;nbsp;输过一次的人不要妄想进入游戏?
nbsp;nbsp;nbsp;nbsp;是了,对穗穗来说,重要的事情永远是如何驱逐脑子里的力量,是保护她的家人和朋友。
nbsp;nbsp;nbsp;nbsp;感情对她来说就是场游戏,所以自己的学生乙骨忧太会和她莫名其妙不清不楚的在一起,所以她才会玩腻了甩掉乙骨后又频频对悠仁示好。
nbsp;nbsp;nbsp;nbsp;夏油杰扪心自问,这些事情折磨他吗?让他感到痛苦吗?
nbsp;nbsp;nbsp;nbsp;答案是必然的,不然他当年也不会因为禅院直哉和悟而远离穗穗。
nbsp;nbsp;nbsp;nbsp;但现在呢。
nbsp;nbsp;nbsp;nbsp;知道穗穗曾在少年时期偷偷喜欢过他,这份未曾说出的慕恋变了意味。那些其他的男人还重要吗?
nbsp;nbsp;nbsp;nbsp;不重要。
nbsp;nbsp;nbsp;nbsp;他们都是无关紧要的人,穗穗这样容易变心,这些少年或成年男人也不过是路过的甲乙丙丁。
nbsp;nbsp;nbsp;nbsp;真正重要的只有他的穗穗,她已经死过一次了,而他这么多年都没能喜欢过任何其他女性。只要和异性接触,就会中毒一样的想起穗穗的脸和笑容。
nbsp;nbsp;nbsp;nbsp;夏油杰抬眸看向禅院直哉:“游戏,都是玩玩而已,能决定这个游戏玩不玩的下去的人只有我和穗穗。至于穗穗,那是你能叫的称呼吗?”
nbsp;nbsp;nbsp;nbsp;咒灵操使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唇角勾起温文的笑:“不过,谢谢你告诉我这些。”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