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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270(第6页)

nbsp;nbsp;nbsp;nbsp;林清源因不知内情,所以也不知她的担忧,只觉得她近来很没有安全感,便想方设法挤出更多的时间来陪着她,哪怕这会让他更累。

nbsp;nbsp;nbsp;nbsp;渐渐的,刘元也觉得自己不能再悲春伤秋的荒废光阴了,她必须为他,为女儿,为自己在乎的那些人做点什么,至少在这最后的年月里,不至拖累他们。

nbsp;nbsp;nbsp;nbsp;她开始振作起来,把宫务再次抓到了手里,她佩戴了自己母亲吕太后的首饰,但却不是那彰显权力和霸气的龙纹金钗,而是为了守护家人而存在的玉镯。

nbsp;nbsp;nbsp;nbsp;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是来自她大汉公主的骄傲,也是她作为吕后女儿的底气,更是代表了她自己的心意。

nbsp;nbsp;nbsp;nbsp;比起权力,刘元显然更爱自己的家人,她不是吕雉,也成不了吕雉,但在某种意义上,她们又是极度相似的。

nbsp;nbsp;nbsp;nbsp;这不止是因为她们血脉相连,更是因为她们都有自己要守护的人存在。

nbsp;nbsp;nbsp;nbsp;也因为她的振作,窦漪房的日子变得越发难过,这倒不是说刘元在吃穿用度上亏待了对方,她还不至于用这种手段。

nbsp;nbsp;nbsp;nbsp;只是物质上的充盈并不能填补精神上的空缺,特别是这会儿无论是刘元,还是林清源,甚至是刘盈,窦漪房的丈夫,都不在愿意与其好好沟通的时候。

nbsp;nbsp;nbsp;nbsp;那种精神上的压迫和冷暴力,足以让窦漪房的情绪变得一天比一天暴躁。

nbsp;nbsp;nbsp;nbsp;可她没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她本能够借助自己和刘盈的孩子们缓和气氛的。

nbsp;nbsp;nbsp;nbsp;可惜的是,现在小刘启不属于她,甚至对她敬而远之,而小刘武又还太小,不能给她什么实质上的帮助。

nbsp;nbsp;nbsp;nbsp;至于女儿馆陶公主,她下意识的觉得,女儿比不上儿子,所以并没有花太多心思在上面。

nbsp;nbsp;nbsp;nbsp;而窦漪房的兄弟们,弟弟窦少君已经完成了学业,并通过了科举考试,回到他们的祖籍清河郡去担任官职了,并不在她身边。

nbsp;nbsp;nbsp;nbsp;而哥哥窦长君最是会趋利避害的,眼看着窦漪房这会儿明显被冷待着,他哪里敢明目张胆的帮她去触当今陛下的霉头呢?

nbsp;nbsp;nbsp;nbsp;窦漪房现在简直孤立无援,可她到底是史书留名的奇女子,在发现形势对自己特别不利后,终于停止了自己无用的哭闹,并逐渐冷静下来,开始寻找破局之法。

nbsp;nbsp;nbsp;nbsp;她变得平和而谦逊,并日日写着忏悔,不管是不是在装,至少收到她书信的刘盈不免有些动容,只是碍于形势,还不能放她出来。

nbsp;nbsp;nbsp;nbsp;而刘元则是冷眼看着她耍弄手段,并不做什么干预,只是对小刘启更加关心,事必躬亲,越发怜爱。

nbsp;nbsp;nbsp;nbsp;就在长安的汉宫里再度起风的时候,草原上的匈奴王庭也终于迎回了他们的使团,缔结的新盟约和大量礼物的到来,令所有人都欢欣鼓舞。

nbsp;nbsp;nbsp;nbsp;第263章

nbsp;nbsp;nbsp;nbsp;帝后失和久了,难免前朝会有所揣测。

nbsp;nbsp;nbsp;nbsp;出使长安的使团回到了草原,大批的礼物和合约缔结成功的消息令整个匈奴王庭都欢欣鼓舞。

nbsp;nbsp;nbsp;nbsp;左大将呼衍氏第一时间去向冒顿大单于做了详细汇报,而小嫣然的丈夫稽粥王子也在场,听说双方谈妥了,大家都挺高兴。

nbsp;nbsp;nbsp;nbsp;只是说着说着,左大将呼衍氏就给冒顿大单于使眼色,都是跟自己快一辈子的老部下了,冒顿一看就知道,这是有事儿要单独跟自己说啊。

nbsp;nbsp;nbsp;nbsp;“稽粥啊,你岳父岳母来信了,快拿回去给你阏氏看一看,还有那些礼物,都搬过去,让她先挑,你也多陪陪她。”冒顿信手拈来就是一个合适的理由。

nbsp;nbsp;nbsp;nbsp;“是,父单于。”稽粥也没怀疑什么,行了一礼后离开了王账。

nbsp;nbsp;nbsp;nbsp;“说吧,还出什么事儿了?”等儿子一走,冒顿就把目光投向了左大将呼衍氏。

nbsp;nbsp;nbsp;nbsp;“回大单于的话,确实还有件事,只是太傅不让臣告诉小翁主。”他行了一礼后,如实道。

nbsp;nbsp;nbsp;nbsp;“怎么了?”冒顿眉头一皱,疑惑的看着他。

nbsp;nbsp;nbsp;nbsp;“是长公主,长公主她有身孕了,但是孩子没保住,只是太傅不想让小翁主知道,特地嘱咐臣不要说,免得她担心。”

nbsp;nbsp;nbsp;nbsp;“还有,太傅似乎对我们王庭内部的安全有所疑虑,担心有人会对小翁主腹中的孩子不利。”左大将呼衍氏转述道。

nbsp;nbsp;nbsp;nbsp;“我看谁敢?嫣然肚子里怀的,是我们大匈奴的王孙,未来的继承人,谁敢害这孩子,看本单于不扒了他的皮!”冒顿一拍桌子,霸气侧漏。

nbsp;nbsp;nbsp;nbsp;“……大单于,臣和太傅进行了一次交谈,他虽然没有明说,但臣感觉,长公主这一胎,怕是没得蹊跷,似乎和权力有关。”

nbsp;nbsp;nbsp;nbsp;“也因此,太傅才会担忧起小翁主腹中孩儿的安危的。”

nbsp;nbsp;nbsp;nbsp;犹豫了好一会儿,左大将呼衍氏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nbsp;nbsp;nbsp;nbsp;“你是说,我这个亲家担心我们匈奴内部会有人为了王权而故意谋害本单于的第一个王孙吗?”冒顿何许人也,他一听就想到了关键。

nbsp;nbsp;nbsp;nbsp;“恐怕,正是如此。”左大将呼衍氏面色沉重的点了点头。

nbsp;nbsp;nbsp;nbsp;“兀离绝对没这个胆子。”但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冒顿就两个儿子,稽粥显然不可能谋害自己的骨肉,而至于小儿子,冒顿只想想就摇了摇头,表示不可能。

nbsp;nbsp;nbsp;nbsp;“可是兀离王子,似乎确实对小翁主有好感,而且他素来耿直,臣是担心……”,左大将呼衍氏点到为止。

nbsp;nbsp;nbsp;nbsp;冒顿一听这话就明白,这是怕兀离会昏头,做出篡夺王位,觊觎兄嫂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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