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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第15页)

nbsp;nbsp;nbsp;nbsp;才不要让人知道我上朝睡大觉呢。

nbsp;nbsp;nbsp;nbsp;“也可以。”裴宣很大方,以前的史官都很有骨气,宁死不改一笔,她就不一样了,她压根没写。

nbsp;nbsp;nbsp;nbsp;裴灵祈将信将疑,嘟囔:“那是你自己笨,夹子是宫里用来夹小老鼠的,你的腿会折是在摔下去的时候崴了。”

nbsp;nbsp;nbsp;nbsp;呃……

nbsp;nbsp;nbsp;nbsp;说起来她醒了就上了夹板都没看过自己的伤,如果是夹子夹了脚背好像确实不用给小腿上夹板,所以难不成真的只是因为她倒霉?

nbsp;nbsp;nbsp;nbsp;“好吧,腿折了是意外,那万一我不会游泳呢?”

nbsp;nbsp;nbsp;nbsp;“白及天冬又不是不会,她们肯定会捞你啊。”白及和天冬分别是她身边的女官和大宫女,各自武功都不低,起码捞人是不成问题。

nbsp;nbsp;nbsp;nbsp;还挺有分寸的嘛,只是皮了一点,没想谋财害命,还能忍一下。

nbsp;nbsp;nbsp;nbsp;“呜,可是母后比她们快,母后把你捞起来都没看我一眼。”说着说着就说到了裴灵祈的伤心处,她珠子也不数了,抱着自己生疼的腿开始掉眼泪。

nbsp;nbsp;nbsp;nbsp;她当时摔下来把鼻子都摔破了,姑姑那么担心,平时那么疼她的母后却没过来哄她。

nbsp;nbsp;nbsp;nbsp;“都是因为你,呜,你要抢母后……”裴灵祈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人面前好像总是想哭,她将之归结为这个人就是罪魁祸首。

nbsp;nbsp;nbsp;nbsp;可怜崽,裴宣好奇:“你是怎么发现的?”

nbsp;nbsp;nbsp;nbsp;“母后平时都是抱着我睡的……”

nbsp;nbsp;nbsp;nbsp;她大一点以后就自己住长信殿了,母后更喜欢自己一个人睡在紫宸殿,据说是因为母皇曾经住在那里。

nbsp;nbsp;nbsp;nbsp;但她一个人老是害怕,所以经常缠着母后一起睡,那天晚上她本来想去和母后一起睡的,母后拒绝了,可第二天早上小朝会她发现紫宸内殿外有人守着。

nbsp;nbsp;nbsp;nbsp;母后已经去议事了为什么这里还有人守着呢?她仗着个子小偷偷往里面看,竟然发现母后的榻上睡着一个人。

nbsp;nbsp;nbsp;nbsp;她不知道那是谁就让小内侍在紫宸殿外蹲着。

nbsp;nbsp;nbsp;nbsp;“结果竟然是你!”

nbsp;nbsp;nbsp;nbsp;“我再也不吃你给的糕点了。”裴灵祈后悔不及。

nbsp;nbsp;nbsp;nbsp;要不是她贪那点点心母后也就不会遇见这个人了。

nbsp;nbsp;nbsp;nbsp;“好了,好了,别哭啦。”裴宣摸出早上出门前灵书给她的手帕递给小不点,“放心吧,我不会抢你母后的。”

nbsp;nbsp;nbsp;nbsp;她越哄裴灵祈哭的越凶,几乎有点喘不上气,甚至开始咳嗽,裴宣举手投降,轻轻拍着小家伙的背。

nbsp;nbsp;nbsp;nbsp;抽泣中的裴灵祈偷看她:“你骗人……你就是想当我后娘……呜……”

nbsp;nbsp;nbsp;nbsp;什么话呀,我可是你亲娘。

nbsp;nbsp;nbsp;nbsp;裴宣叹气:“没骗你,因为,我不喜欢你娘。”

nbsp;nbsp;nbsp;nbsp;本以为这句话会让裴灵祈安心,结果她听完顿时连哭也不哭了,大怒:“为什么不喜欢我母后?我母后这么好!”

nbsp;nbsp;nbsp;nbsp;第35章我不喜欢年纪比我大的。

nbsp;nbsp;nbsp;nbsp;裴宣:“你母后哪儿好了?是三更天抄不完书又被五更天从被窝里拖出来练剑,还是三天一抽查五天一小考记错了还被撵的满山跑?”

nbsp;nbsp;nbsp;nbsp;裴宣拍了一下小不点的脑袋:“你不是把脑袋跪坏了吧?”

nbsp;nbsp;nbsp;nbsp;裴灵祈惊愕:“你怎么会知道?”

nbsp;nbsp;nbsp;nbsp;还知道的这么清楚?

nbsp;nbsp;nbsp;nbsp;废话我才是子书谨的第一个受害者,裴宣摸了摸鼻子撒了个谎:“阖宫上下谁不知道?”

nbsp;nbsp;nbsp;nbsp;自以为无人知晓的裴灵祈一副天都塌了的表情,但她仍不低头:“可是、可是”

nbsp;nbsp;nbsp;nbsp;“可是什么?”裴宣支着下颌,她倒要看看这小不点能说出点什么来。

nbsp;nbsp;nbsp;nbsp;“可是母后好看!”裴灵祈搜肠刮肚绞尽脑汁,最后蹦出来这么一句。

nbsp;nbsp;nbsp;nbsp;唔,这话倒是没错,不同于郑牡丹那样冷艳昳丽极具冲击力的美貌,子书谨是另一种清冽冰冷内敛的美,她常常站在那里只是一个剪影,让人永远捉摸不透她在想什么。

nbsp;nbsp;nbsp;nbsp;郑牡丹这样爱憎分明的人,情绪一分不差的映在脸上,几乎不需要猜就能瞧清她的喜怒,子书谨却永远像在雾里看花。

nbsp;nbsp;nbsp;nbsp;美则美矣,却又太远,太危险,容易马失前蹄。

nbsp;nbsp;nbsp;nbsp;“唔,勉强算吧。”倒也不能太昧着良心说她不好看,即便现在三十许还是好看的,应该说是和她少年时期有种不一样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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