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会有人比起被体贴对待更喜欢被粗暴对待吗?
即使有,这部分人真的会很多吗?
大部分人,应该都是希望既被爱着又被好好照顾的吧?
他的脑中过出了这些问题,但他没有确认答案的办法。
他将阴茎拔出,把避孕套取下,打了个结确认有没有漏气——男同们不是很在意这个,毕竟不会怀孕。
但双最好养成这个习惯。
他盯着鼓成小气球般的避孕套,明白它肯定没有破损,放心了一点。
又意识到自己其实算运气很好的那种人,自己在成长过程中没有太多金钱上的短缺,没有太多学业上的压力,也得到了明确的、数量很足的、超级包容的爱。
很多人都没自己这样的条件,很多人是在远没有达成自己的开朗开放时,救命似的踏入性爱关系的。
自己睡很多人纯属性欲旺盛和一点点猎奇,但他所见到的不少人,其实是在自毁。
我应当协助他们自毁吗?
这好像并不道德。
我有一个即使乱伦也不会责备我的家庭。
他们?
他们有个柜都不能出的社会环境。
我应当和他们玩吗?
和我玩是否是一种对于他们的残忍?
而且,我真的看得上他们吗。我出于猎奇因素积攒人数,但我积攒的人数,除了人数之外又有什么意义呢?
哥哥低头看了眼面前白韵锦的肛门,突然俯身,做了一个之前都不会做的事情。
他舔了舔被润滑液和肠液搞得乱七八糟的菊花,甚至把舌尖都探了进去。
白韵锦一惊,扭头看亲哥,寻思究竟是这人又在发疯还是男同们会在事后互舔屁眼以示尊重,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
倒是哥哥淡定地舔了一会之后,咂摸咂摸味道,宣布:“不好吃。”
“我觉得,这也应该不是,用来吃的。”白韵锦以最坏的角度臆想现状,婉约暗示自己不会也礼尚往来地舔舔你的。
“确实不是。”他点点头。
但他发现自己并不介意舔一舔妹妹的屁股。
他仔细琢磨了一下,发觉自己应该也不会介意舔舔父亲或者弟弟的屁股。
但继续推而广之,他发觉自己肯定会介意舔那个好脸大屌的屁股,一串自己已经没法把名字和脸对上家伙的屁股,正经谈过恋爱的人里面有一半不介意舔屁股。
他突然通透了了悟了,意识到了这可以作为一个标准。
原来真在乎的人,舔舔屁股也无妨。
“这不该舔。但我以后会帮和我上床的人舔。”他庄严宣布,周身散发着开悟的圣光。
白韵锦惊恐看他,觉得虽然是亲兄妹但果然脑回路还是不共享,男同是一个好神秘的群体,自己虽然和主流道德有点偏差但相比起来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
由于理解不了所以连劝都没法劝,只得颤颤巍巍的表达支持:“呃,加油?”
“我会的。我会好好舔屁眼的。”
哥哥点头,持续沐浴在开悟的喜悦里。
白韵锦判断自己是救不了他了,遂连滚带爬地捞起衣服滑铲出卧室门,胡乱穿完衣服冲出家门,逃难去了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