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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三章 南征(第2页)

与此同时,吐蕃使者终于抵达马尔罕,带来赞普亲笔信:愿以盐铁、牦牛、药材换取联邦技术援助,并请求派遣教师赴逻些城开办“西域学堂”。混忽欣然应允,并额外赠送十部印刷版《安民诏》与《公民令》译本。

然而,就在局势看似全面向好之际,一场突如其来的瘟疫打破了平静。

起源于疏勒南郊村落,症状为高热、咳血、皮肤溃烂,三日内死亡十七人。起初以为是水源污染,可防疫队封锁水井后,疫情仍在扩散。更诡异的是,死者嘴角均浮现类似伽色尼使者暴毙时的诡异微笑。

混忽第一时间下令启动“赤羽-龙骧”联合应急机制,派遣双方面医官赶赴现场。三天后,报告送至案前:**病源并非天然疫病,而是经空气传播的生物毒素,极可能源自某种经过培育的真菌孢子,与此前缴获的“梦魇粉”成分高度相似**。

“摩诃末还没放弃。”她在深夜召见核心幕僚,“这次他换了手段??不再控制心智,而是制造恐惧。”

北疆怒道:“定是残余心蛊使所为!立即关闭所有边境关卡,逐户排查外来人员!”

“不行。”混忽摇头,“一旦封城,只会加剧恐慌。人们会以为我们隐瞒真相,反而助长谣言。我们必须透明应对。”

她当即颁布《抗疫六策》:一、设立隔离区而非封锁整城;二、每日公布疫情数据与防治进展;三、征用闲置建筑改建临时医院,由多族医生共同值守;四、发动学生与志愿者组成“光明巡行队”,挨家发放防毒面具与消毒药剂;五、允许各国记者进入疫区采访,条件是必须如实报道;六、悬赏千金征集有效疗法。

最令人震惊的是第五条。许多大臣反对:“万一他们歪曲事实,渲染惨状,岂不正中敌人下怀?”

混忽却道:“如果我们不敢让人看见真实,那我们和摩诃末有何区别?真正的力量,来自于即使面对苦难,依然选择诚实。”

于是,阿拉伯商人之子阿巴斯带着画板走入疫区,绘制了一幅幅病人接受治疗、孩童戴着面具读书的场景;拜占庭修道士用拉丁文写下《疏勒日记》,描述医生如何轮班救治、百姓如何互助送饭;就连原本敌视联邦的粟特商团也派出观察员,最终发回一句评语:“此处无帝王威严,却有人性光辉。”

一个月后,疫情得到控制。一名印度裔女药师成功提炼出抑制孢子生长的草药复合剂,命名为“清露散”。混忽亲自为其颁奖,并宣布将其纳入联邦公共医疗体系,免费供应全境。

而在清理一处废弃庙宇时,士兵发现地下密室,内藏大量装有黑色粉末的陶罐,墙上刻着一行字:“神罚降临,腐肉自溃。”

审讯俘虏后确认,这是最后一批潜伏的心蛊使所为,他们奉命在联邦最脆弱时刻投放瘟疫,动摇其根基。可惜,他们低估了混忽的应对速度,也误判了民众的信任程度??当政府坦诚危机,人民反而更加团结。

摩诃末在波斯收到这份失败报告时,终于撕碎了手中的地图。

“她把恐惧变成了信任……把灾难变成了共识……”他喃喃,“这不是治国,这是重塑人性。”

他抬头望向窗外,沙暴正席卷大地,一如他心中翻腾的不甘。但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法用旧方式击败那个女人了。

因为她的武器,从来不是刀剑,也不是权谋,而是**让每一个普通人相信:他们值得被善待,他们的声音重要,他们的生活有意义**。

同年夏末,昆仑墟第一座行政大楼落成。楼前广场竖立起一座巨型雕塑:五只不同肤色的手共同托起一颗水晶球,球体内悬浮着微型城市模型,铭牌上写着:“始于信,成于共。”

混忽在此召开首次“联邦议会”预备会议,邀请各城邦推选代表共商立法。赵承业率敦煌代表团抵达当日,两人时隔三年再度相见。

没有寒暄,没有客套。他们在城墙上并肩而立,望着远处忙碌的工地。

“你觉得,我们真的能一直这样下去吗?”赵承业问。

“不能。”混忽答得干脆,“世上没有永恒不变的和平。但我相信,只要我们不停建造这座桥,总会有人愿意走上前,而不是退回深渊。”

赵承业笑了。他从怀中取出一幅卷轴,展开,竟是当年混忽手书的《安民诏》残片复制品。

“我一直带着它。”他说,“每次想放弃的时候,就看看这八个字??非为复国,实为新生。”

混忽伸手轻抚那墨迹,低声说:“所以,继续走吧。哪怕前方还有风暴,还有谎言,还有血。”

钟声又响。

这一次,不只是西域听见了。

远方的长安废墟上,一位拾荒老儒听着商旅带回的故事,老泪纵横,对着残阳喃喃:“原来华夏之光,不在宫阙,而在西陲。”

而在呼罗珊的某个小镇,一个孩子指着东方说:“妈妈,听说那边人人都能说话,还能投票选官呢。”

母亲笑着点头:“那是昆仑墟,孩子。那是新世界开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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