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唔!”沈云知疼得叫了出来,与此同时他还听见噗滋一声,有什么东西飞了出去。
nbsp;nbsp;nbsp;nbsp;是他的。
nbsp;nbsp;nbsp;nbsp;飞到了赵聿珩脸上。
nbsp;nbsp;nbsp;nbsp;沈云知脸一红,在看见赵聿珩舔了一下时更是慌乱不已,急忙想要伸手阻止,却被对方抓住了手压在头顶上方动弹不得。
nbsp;nbsp;nbsp;nbsp;易感期的alpha力气很大,沈云知一个ega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只能任由对方摆布,虽然这是早就预料到的结果,但真正被钳制时他既委屈又害怕。
nbsp;nbsp;nbsp;nbsp;易感期的alpha会比平时更加危险和狂躁,难以控制自己的本能,且控制欲和占有欲都会到达巅峰状态。
nbsp;nbsp;nbsp;nbsp;在赵聿珩把手按在他的肚子上,眼神透露着某种渴望时,沈云知心一紧咬了下唇,说:“现在不行……”
nbsp;nbsp;nbsp;nbsp;“不行吗……”赵聿珩的语气带着委屈,可脸上的表情分明是势在必得,眼神还透露着危险的信号。
nbsp;nbsp;nbsp;nbsp;“不……啊!”沈云知的声音被一股横冲直撞的力道堵在了喉间,浑身瑟缩了起来。
nbsp;nbsp;nbsp;nbsp;“好疼……”他的眼睛流着泪,手还被赵聿珩抓着不放。
nbsp;nbsp;nbsp;nbsp;赵聿珩松开沈云知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抹掉他脸上的泪说:“别哭,对不起。”
nbsp;nbsp;nbsp;nbsp;说话的和动作的好像是两个人,每到承受不住时沈云知都只能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他紧紧抓着赵聿珩的脖子,额角流了很多汗。
nbsp;nbsp;nbsp;nbsp;信息素太多了他没有办法去思考,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脑子一团糟,时而被迫清醒时而因为全身的酥麻而几乎要晕厥。
nbsp;nbsp;nbsp;nbsp;突然赵聿珩把手指伸进了沈云知的嘴里,让他别咬着嘴唇。于是在每一次快要承受不住的瞬间沈云知都用力咬着赵聿珩的手指,是发泄也是求饶。
nbsp;nbsp;nbsp;nbsp;后来从沙发上换到了床上,沈云知脱了力虚虚地挂在alpha身上,alpha的背部被他留下了很多抓痕,触目惊心。
nbsp;nbsp;nbsp;nbsp;他就像一根冰棒,正在被舔舐融化,融化的冰水全方位流经承载的木棍,滑腻又香甜。
nbsp;nbsp;nbsp;nbsp;此刻赵聿珩正紧紧的抱着他,边舔他的脖子边去触碰腺体的位置。在腺体被咬下的瞬间,沈云知瞳孔放大,腰间一缩。
nbsp;nbsp;nbsp;nbsp;他的信息素不断往外溢出,而alpha的信息素也在不断往他腺体里灌输。
nbsp;nbsp;nbsp;nbsp;赵聿珩低声道:“你不是喜欢我的信息素吗,全部给你。”
nbsp;nbsp;nbsp;nbsp;那根木棒像是突然变成了巨大的气球开始鼓胀起来,他愣愣地看着赵聿珩,而赵聿珩只是失了理智一般不断啃咬着他的腺体,直到留下深浅不一数个牙印才松开。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他太害怕了,在赵聿珩这发疯一样的动作下他意识到可能这几天都不会结束了。
nbsp;nbsp;nbsp;nbsp;在易感期结束前,赵聿珩都不会让他睡觉了。
nbsp;nbsp;nbsp;nbsp;早上清醒过来时,沈云知数不清这是第几天了,他只记得自己好像晕了过去。房间里的信息素没那么浓了,但他浑身都疼得不行。
nbsp;nbsp;nbsp;nbsp;他发现昨晚的东西还深藏其中,卡着像是怎么也拿不出来。他就算再不懂alpha的易感期,此刻也清楚的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nbsp;nbsp;nbsp;nbsp;赵聿珩的动作停了下来,俯身亲吻着他的嘴唇,让他不要害怕。
nbsp;nbsp;nbsp;nbsp;怎么可能不怕,沈云知怕得脸都白了起来,睡意瞬间烟消云散。
nbsp;nbsp;nbsp;nbsp;他颤抖着声音问赵聿珩:“这是……是成结了吗?”
nbsp;nbsp;nbsp;nbsp;赵聿珩像是有些抱歉:“是,所以你别动,动了会很疼。”
nbsp;nbsp;nbsp;nbsp;沈云知吓得说不出话,眼睛发着红,死死掐住身后人的手臂,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印子。赵聿珩看起来衣冠楚楚的,没想到易感期发起情来这么疯,现在还在里面成结了。
nbsp;nbsp;nbsp;nbsp;成结了的话就等于是终身标记了,而他现在全身都是alpha浓烈的信息素。要是没做任何保护措施,怕是再过不久就要怀孕了。
nbsp;nbsp;nbsp;nbsp;他的心重重沉了下去,这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啊,自由的代价未免有些太大了……-
nbsp;nbsp;nbsp;nbsp;alpha易感期结束的那天,沈云知感觉自己活过来了。除了浑身疲软无力四肢酸痛被标记以外,他起码还活着。
nbsp;nbsp;nbsp;nbsp;见沈云知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肉,赵聿珩内疚的移开了目光,问他:“有没有哪里还疼?”
nbsp;nbsp;nbsp;nbsp;沈云知冷笑了一声,没理他,默默低头在地上找自己的裤子。找到裤子穿好后他又开始找自己的衣服,捡起来后发现上面沾了不明液体,已经不能穿了。
nbsp;nbsp;nbsp;nbsp;赵聿珩体贴地从柜子里拿出自己的衣服给他,“穿我的吧。”
nbsp;nbsp;nbsp;nbsp;沈云知接过衣服,穿在身上很大,特别是走动时衣料摩擦着胸口时很痛。不仅胸口疼,某个难以言喻的位置更是疼得他直不起腰。
nbsp;nbsp;nbsp;nbsp;身后的赵聿珩突然说:“等下我带你去趟医院。”
nbsp;nbsp;nbsp;nbsp;沈云知不解,转过身盯着赵聿珩,被易感期操控失去理智的人现在已经恢复了正常,但“好心帮忙”的他快要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