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掌政竟还引得这样的变化,陆央央感叹真是见了新世面。
“丞相之女,怪不得那么颐指气使。”
陆央央突然看向惊羽,
“你呢?你爹是什么官儿?”
“我爹是左丞相。”
陆央央一惊,左一个丞相之女,右一个丞相之女,
她还真是误入了……
“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剥?
剥不完不准吃饭。”
雪澜的怒声从不远处传来。
惊羽毫不避讳地翻了个白眼,贱人。
她拍拍陆央央的手安慰,
“她只是嫉妒你独得太后恩宠,”
恩宠?!
陆央央表情怪异,而后想想好像的确是这样,
只不过此恩宠非彼恩宠罢了。
“我帮你一起剥啊,走。”
惊羽眉眼弯弯,陆央央也没推让,
“好姐妹,出了宫我请你吃遍我家所有酒楼。”
惊羽眼里像是有星星一般,主动挽住她的胳膊,
二人边走边说,
“你家酒楼开在新京吗?叫什么名字?”
“我家酒楼开遍大江南北,天下各种菜系都有,
包你三年之内都不重样。”
“真的吗!”
惊羽挽着她脚步轻快,
“那说好了,以后出宫了你就带我吃遍大江南北!”
“好!”
两人有说有笑,蹦蹦跳跳地走远,
不像是去挨罚,倒像是去游玩。
雪澜咬牙切齿,
“既然是两个人,那便多剥半框!”
……
放在二人面前的,是比平常大两倍的竹筐,
里面的山核桃倒出来能把俩人都给淹了。
“尽使些上不得台面的招数。”
惊羽撩起裙摆坐下,拿起一边薄薄的铁片开始剥。
谁让她是翠绿腰牌呢,这里的规矩就是翠绿腰牌能在淡青色之上。
“太后最讨厌生事之人,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