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年本来是准备等他说完再进来,但好巧不巧,他就提到了云汐两个字。
“这个可是咱店里客人的……”
啪——
许年将腰间的佩刀拍在桌案上,一时间几人都愣住了。
随即许年又拿出一份官印。
“说不说?”
“说!我说!”
本来看到佩刀的时候他还想叫人,但看到官印就顿时慌了。
“大概就是五六天前吧,有个人进门就问我有没有上面写了云字或者汐字的玉佩。”
许年闻言,眉头微皱。
“然后那人还打听了当掉那玉佩的人住在哪。”
“那是谁当掉的玉佩?”
“是那边的老许家来当的,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你看,正好是前阵子逾期的。”
说着,掌柜还拿出一张字据。
许年看着眼前的东西,结合脑海中的信息。
一时间只觉得无比混乱。
不过有一件事还是比较清晰。
那就是云汐确实被人带走了,目前应该安全。
“那人有什么特点吗?”
许年继续询问。
“特点?嘶……”
“对了,我感觉他有些南方口音。”
“早些年小人去过江南,他口音和那边有些相似。”
许年顿时神色复杂。
南方,那云汐恐怕也去了南方。
可此行自己要去的是北方的河南。
“大人,我知道的可都说了,还有别的事吗?”
许年回过神来,拿出一只玉簪。
“我要当东西。”
看着许年拿出的玉簪,光洁而又温润,一看就不是凡品。
对方的瞳孔肉眼可见地缩了一下。
随即又装作一副镇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