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公主,本次锦囊是妾身所备,每一个上头妾身均绣了名讳,如今只需瞧一瞧郡主手中的锦囊上是何姓名便可。”
叶宿的声音从后头传来,让所有人都心头一紧。
祝君同亦盯着绵生,闻言便笑着拿起手中的锦囊,翻开后果瞧见金线所绣的小小字迹。
她并不急着说出那姓名,而是转头将盘中锦囊均翻出察看了一番。
全都察看过后,祝君同不知和素月交代了些甚么,素月便捧着托盘离开了。
“确是如此。”
祝君同将锦囊递给祝而今。
男人接过锦囊后,只扫了一眼便连带着锦布都塞回了祝君同手里,随后便推门进屋了。
祝君同目送着兄长进门后,转头直视着绵生,偏从她身旁走过后举起手中锦囊。
“各位,锦布所写实在骇人听闻,我便只给几位耆老查阅一二。”
素月结果祝君同手中锦布,双手捧至几位老人前。
几人眯着眼睛看了半天,均是大惊失色。
“这……这……”
“究竟是谁写的!”
“造孽啊!”
几个老头叫气得胡子都抖了起来。
最后一位看到时,更是颤着手就将锦布丢到了火炉里。
“是啊,这么大逆不道之言,会是谁写的呢?”
祝君同缓缓走向绵生,脸上笑容甚是灿烂。
她讲锦囊整个儿翻面后举起至众人面前。
“啊……”
“怎会是……”
人群爆发出一阵骚动,上头的几位老人瞧过后更是气得背过身去。
祝君同故意最后才走到绵生面前,将锦囊举至她眼前,险险整个贴到她脸上。
那锦囊上赫然写着“绵生公主”四字,上头的丝线甚为工整细密,一瞧便是极用心的。
“绵生公主,你还有什么话说?”
“那托盘中的锦囊只你一人看过,并不作数!你将它呈上来!”
绵生此时已不甚淡定,众人目光如火,几乎将她烧穿在台前。
“那些锦囊上均有各位夫人的姓名,此次挖掘已是亵渎神灵,我便早早地为夫人们将夙愿重新埋下。祝君同对天发誓,若将各位的夙愿透露一二,便是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祝君同字句铿锵。
绵生听了这话,顿时瞪大了双眼。
“你素来与我不和,岂止不是你陷害于我?”
“我陷害你,莫非楼夫人也同我一道陷害你?”
祝君同勾起唇角,步步逼近。
“公主不妨同再众人说说,本郡主究竟为何与你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