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萧然白忙活一场又给自己做了嫁衣就相当的有意思。
她最喜欢看到这种意志坚毅的人一点一点崩溃的样子。
萧然一定还记得自己在意的部下们是怎么死的吧?
他可要一直记着。
“应该是有意思的场面,尤其是他身旁的那个家伙。”
阿赫斯眨了眨眼,脸上的笑微微褪去,“你似乎很关注那个姓萧的人类。”
“哦?”
“要是往常早就解决掉这个麻烦的家伙了。”
“所以你在吃醋?”耶若生言辞犀利。
神祇微顿,他那张高级矜贵的厌世脸上染上了几分的魅色。
“不可以吗?我以为你会觉得我更有意思,就像是我对你一样。”阿赫斯的声音低沉动听。
带着淡淡的杀意。
在这一方空间中空灵回荡。
耶若生回首,她那浅墨色瞳孔深处流转着无数双眼睛的眸子与阿赫斯对视,“当然,你是特殊的,毁不掉又让我很感兴趣的艺术品。”
萧然只不过是闲暇的时候随意逗弄,腻了之后随意处理掉的玩意儿。
阿赫斯比起来自然是不同的。
就好比神祇只对耶若生的一举一动感兴趣一样。
耶若生也很喜欢这个各方面能讨她欢心的存在。
各自觉得对方是自己的pything,但是又各自都在试探与享受着折磨对方。
这是刻在基因里的本能,已经无法剥离。
就在这时,有什么贴着耶若生的背后。
巨大又盘旋着贴着玻璃。
耶若生神色未变的回头。
就看到张着极其夸张的大嘴的蛇直直贴着海洋馆的玻璃。
里面是一双双布满血丝的眼睛。
下一刻。
它就在耶若生的眼前原地消失。
耶若生:“?”
还以为会有一些有意思的事情发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