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有刀,她会杀了他!
她会一直捅他,捅他,捅他,捅他,直到他血肉模糊,乞求怜悯,但她不会饶恕他!
她会出去把他们全部捅死,包括DCR警察,尤其是她的朋友Ben。
她会把她所在的地方所有穿白衣服的男人和女人捅死。
她会把县议会里所有选出她和许许多多年轻女性做奴隶的委员会成员捅死。
她会把全世界捅死!
不会有幸存者!
她会把神圣的领袖留到最后,一点接一点地脔割下他的身体部位,直到他乞求死亡!
这一切想象都在一瞬间过去了。
那个男人还在她面前。
她的胳膊和脚仍然被束缚着。
他手里还拿着凶狠的鞭子。
他仍然用邪恶的目光看着她。
所有的愤怒都消散了,就像村民们逃离愤怒的神一样。
她一时的勇气融化了,消失了。
“请不要鞭打我!请不要鞭打我!请不要鞭打我?”她可怜地想着。
她本想祈祷饶恕,但后来决定不这么做。
如果上帝给她安排了这一切,那他就可以去他妈的了!
那个男人什么也没说就开始了。就好像扣动了扳机。她几乎没有注意到,事实上,她只是在事后才注意到,他的胳膊向后抬起,然后挥起鞭子。鞭子落在她的胸部,她尖叫起来。感觉就像有一百把刀刺进了她的身体。它灼烧着、灼烧着、灼烧着。恐慌袭遍她的全身。“我永远无法忍受!我永远无法活下来!难道我就不能做些什么,说些什么让他停下来吗?任何事?世界上任何事?
就在那个男人再次抬起右手,击中她的腹部时,这些想法从她的脑海中闪过。
她的身体僵硬,她哀声嚎叫着。
他三次击打她的大腿前侧、后侧、后背、小腿后侧、臀部。
他一次又一次快速地击打,仿佛试图在她体内燃起一团火。
她大声嚎叫着,尖叫着,哭泣着,呻吟着。
她拼命地拉扯着将她囚禁起来的绳索。
她不得不用仅存的理智克制住嘴里形成禁忌话语。
“求求你停下来!求求你停下来!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这句话一直萦绕在她的脑海里。别问她是怎么做到的。
在他让她全身如同着火后,他停了下来。
她抽泣着,嚎叫着。
他站在她面前,仿佛在吸收她的痛苦。
他等到她平静下来,嚎叫变成了呻吟,抽泣变成了呜咽。
然后他又开始了。
第一鞭又打在她的胸部。
她嚎叫着,准备好迎接他继续的攻击。
但他等着。
他等到疼痛完全消失。
然后又抽在她的肚子上。
她可怜地嚎叫着。
他又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