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浔,」语调柔软拖长,缓缓说道:「你真好。」
傅知浔滚烫的手掌轻搂她的腰肢,微微扬唇,眼尾延出一抹风流,笑得迷人。
「嗯——」语气宠溺,低头在她耳边说:「你知道就好。」
童姩顺势便收紧双臂,侧脸亲在他脸颊上。
声线如丝般反咬他的耳垂:「订这么大房间,今晚不回圣悦堡了?」
傅知浔轻笑:「你想呢?」
「那就不回了吧。」
童姩猛地扯
了把肩膀上的衣服,嘶一声,雪白的肌肤露出来,她眸光俏皮,嘴角抿着笑意:「哦,衣服坏了,今晚便宜你,随便撕咯!」
傅知浔被她的矫揉造作惹笑,愉快的声音自胸腔流出。
他抬手捏了捏她的下颌:「我有这么野蛮?」
童姩瞪大眼睛,表情十分夸张:「傅知浔,你别不认帐!是谁上个月就撕坏了我三条丝袜,是谁上周还咬伤了我的唇,是谁一晚上三次,害我第二天路都走不了,唔……」
话还未说完,唇已被堵住。
傅知浔沉沉压下来,停留了一瞬后,他微微抬头。
「没办法……」他的声音很低,带着诱人的磁性:「明明应该怜惜你,但在这种事情上,总是做不到怜惜。」
童姩仰面看他,眼尾的泪痣染着狡黠,总是让她看上去有种笑看人间的松弛与魅力。
她一字一字总结道:「因为——」
傅知浔神情地凝视着她,等待着她的后半段话。
「傅知浔,」她的语气郑重,又显得有些得意:「你上瘾了。」
傅知浔一愣,忽而似心中隐秘之处被狠狠撕开,他猛然看见了另一个真实的自己。
见他神情滞住,童姩心知自己说中了,不由轻笑。
而后垫起脚跟,凑到他耳边低低诱惑说道:「完蛋咯,有人沦陷了~」
话音刚落,童姩整个人被抱了起来。
傅知浔带着惩罚性的箍紧双臂,猛地用力,童姩只感觉一瞬天旋,下一秒就被他扛在肩膀上,大步走上楼。
童姩刚开始还被吓得花容失色,但感受到傅知浔坚实的肩膀和有力的臂膀时,也就任由他了。
不过她很轻,傅知浔将她扛上楼,几乎不怎么费劲儿。
走到床边,他也没有怜香惜玉,而是猛地将她扔在了床上。
「啊!」童姩下意识惊叫了一声。
而后才感觉床很柔软,她仿佛被扔在了一团厚厚的棉花上。
但她仍气呼呼爬起来控诉道:「傅知浔!你一点都不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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