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料,她听他说道:“别咬肩膀,咬这里,够软,不然牙疼。”
桑予一看他指的地方,默默撇过了脸,连脖子都红了:谁要咬你那里混蛋!
……
等两人都再次清醒过来时,桑予身上终于多了一件浴袍,只是这浴袍不是女士穿的那种,长,又拖地,让她已经完全没有脾气了。
她昨晚的衣服惨不忍睹,看着都让人无可奈何。
“衣服……待会儿给你送新的来,先将就。”他看着她挽了三四道的袖口,语气莫名多了些愧疚。
桑予觉得他的礼貌来得不合时宜:“你……身上没什么脏病吧?我想我可能还是要去体检一下,你如果有什么暗病请告诉我。”
谢愈看了垃圾桶里多出来的几个东西,桑予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也看到了,想起昨晚最后关头他让人来送,等待期间也不放过她,用……用别的方法来伺候她。
她莫名觉得自己现在再问这些已经毫无意义了。
“体检报告。”他没多说什么,好像也没有感到被冒犯,而是拿了一份体检报告给她看,日期也是近一年的。
桑予:“……”
她心情复杂,翻开来看了看,发现人家健康得很,除了个别数据偏高显示他睡眠质量不怎么样之外,其他的都没有大问题。
“我……我也很健康。”最后她只能说出这几个字来,总不能告诉他她是第一次吧?
“我知道。”谢愈看她一眼,明明是没什么含义的一眼,还是让桑予有些脸热。
“那……那就两清了?”她又试探地问道,十分不知所措。
只是,她刚将这句话说出来,一个带着烦躁与惩罚意味的吻又是落了下来,彻底堵住了她的话。
桑予无话可说,又是被他勾住已经发麻的舌抵死缠绵。
在意识昏聩的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忘记了一些什么重要的记忆……
因为他好像真的很在乎她的模样。
最终桑予在他家吃了午餐,又是穿了新衣服之后才离开。
只是下地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浑身都受不住,双腿一软差点跌倒。
莫名又是想起昨晚发生的那些事情,让她一时半刻根本无法忘记。
她咬了咬唇,一点儿都不想在他面前示弱。
然而下一刻她又是被他轻柔抱起:“是我疏忽。”他道歉。
“你疏忽……什么?”桑予抬头看向他,双手搂住他的脖子,问道。
“明知道你脚软,浴袍又大件……”
“行了,不用说了。”桑予觉得自己的脸又烧起来了。
却是不知道她这样的姿态有大片春光落入他的眼中,他看了一会儿还是从满目的红痕中移开了目光。
谢愈没时间给她亲自做饭,让人送了些来。
桑予饿极了,吃得津津有味,谢愈看她吃的时候居多,他则是没怎么动作,让桑予吃着又是不怎么能好意思了,“你不饿吗?”
“秀色可餐。”
“……”桑予觉得他还挺有意思的,还管饭:“你也不差。”
“谢谢。”谢愈笑了起来,让桑予又是不太好意思了,只是他笑得实在好看,像是雨后突然出现的彩虹,漂亮而又短暂,让人捕捉不住。
饭后,她的新衣服也终于送来了,谢愈帮她拿了衣服就回来,并没有让送衣服的助理进来。
只是助理和他分明是很熟悉的,在门口探头探脑的:“老板……你是不是金屋藏娇了?”
谢愈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并且“砰”一声无情关上了门。
被关在门外的小肖:“……”
桑予倒是好奇地看向他,她刚刚粗粗参观了一遍这屋子,发现他的屋子极大,是一栋别墅,而且阳台的位置种了非常多的花,让她大开眼界。
不仅如此,她还看到了一个独立的花房,这个花房也是极大,然而只有一盆花,花前摆放着一架钢琴,桑予对这些都不是很了解,只是觉得这台钢琴像是散发着古典的气息,让人沉迷。
她回头看了谢愈一眼,正好对上他的视线,又是让她不怎么敢与他对视,只能接过他递来的衣服回房间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