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谷仔拧着眉说:“老大,我说句话,您别生气。”
“你说。”
“您可能。。。。。。还没完全放下宗域。”
夏灼灼微微一愣,随即摇头:“不可能的,我对他。。。。。。我提起他,心里已经没有半点感觉了。”
谷仔认真解释——
“我的意思是,您还没放下被他狠狠伤害过的这件事。不一定是指这个人。”
“您现在的情况,有点像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症。”
“也就是古人说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您不一定是没放下那条蛇,而是不能忘记被蛇咬时的那种害怕。”
谷仔顿了顿,又说:“其实也怪我。当初,您发现他背叛你之后。。。。。。情绪陷入了崩溃,还发生了一点事,我就为你找了个催眠师。”
“以至于,那些难过痛苦的情绪,您都忘了。但其实,那都是一个人经历背叛之后,必然要经历的。”
“没了那段记忆,您虽然不再痛苦,却也就此解不开这个心结了。”
谷仔提起找催眠师的事时,眼神有些闪烁。
但夏灼灼并没注意到。
她的注意力都在谷仔说的话上。
仔细思索一番后,夏灼灼觉得谷仔说的话是很有道理的。
只是道理明白了,却不知该怎么解决。
“那我现在该怎么解开心结呢?”她问。
谷仔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或许。。。。。。您需要找宗域好好聊一聊?把过去的事情都说开,说不定就可以解开心结。”
夏灼灼想也不想地摇头否定了谷仔的提议。
“我不会再见他。”
看谷仔直直望着她,她解释道:“不是我还没忘记他这个人,而是我们现在各自有了自己的心上人,再见面,对两边都是伤害。尤其宗域那边,上次我已经正面跟云霓撕破脸,再让她知道我跟宗域见了面,她非得发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