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总。」
身后忽然传来声音,唐正侧头看去,是个小姑娘,那张脸他倒是也认识。
「你就是傅景深那个未婚妻?白家的孙小姐?」
舒悦在上京也是出了名的,唐正想不认识都难,公司那些老家伙总说他自己没有个儿子,女儿也没生个儿子出来,不然白家这个得宠的孙女娶回家去,事业更往上攀升,在整个华夏的地位都会有所不同。
豪门之间的联姻也不过是利益垄断的一种手法而已。
「唐总竟然认得我。」舒悦也很诧异。
唐正收回视线,「你很出名,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舒悦不会平白无故的叫停他的,她肯定是有什么事情。
「唐总聪明,我呢就是想跟您做一笔划算的买卖。」
对上舒悦的笑容,唐正表情严肃起来,「跟我谈买卖,那得看你的诚意够不够,不是谁都有资格跟我合作的。」
舒悦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唐正,唐正疑惑地接了过来,打开一看,表情有些微妙,他惊奇的抬眼看向舒悦,嘴角噙着笑,「有点东西。」
傅景深的墓地在上京最贵的墓园,地段风水都是找大师算过的,下了葬,一切随风而去,世界上再无这个人。
傅家人走后,舒悦才上前到傅景深的墓前,她来的路上买了新的花束,紫色铃兰,比墓前清一色的白黄色亮眼的多,她将墓前的空地腾出来,放上花。
「我还是第一次给活着的人扫墓,挺奇怪的。」
舒悦盯着墓碑上傅景深的照片,「这么久了,一点你的消息都没有,你到底藏在哪儿了……」
身后传来脚步声,舒悦低头,看见了一双灰色运动鞋,不去看也能猜到是谁。
「傅景深死了,最难受的应该是你。」
傅鹤鸣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舒悦站起身来,看了他一眼,「有事?」
「十一点了,要一起去吃个饭吗?认识你这么久,都没请你吃过饭呢。」
傅鹤鸣的笑比正午的太阳还要刺眼,像是一把淬毒的利箭。
舒悦没答应,转身离开,说了一句,「附近新开了一家西餐厅。」
意思是去那儿吃。
傅鹤鸣的车就停在墓园外面,看来是特意等着舒悦的,他上前替舒悦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舒悦看了一眼,没上去,来开了后座的门,「副驾驶不安全,我惜命。」
「宿主,你就这么跟着他上车了啊?你不怕有危险啊?」
系统对舒悦操心的很。
「怕什么?他不敢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