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边,司漠祗还抱着那一匣子珍珠。
思来想去,他又后悔了。
阮阮是他的,就算她现在不喜欢他,他捆也要将她捆在自己身边,培养出感情来!
这么想着,司漠祗不再迟疑,他立刻起身。
内心暗暗祈祷着,沐阮阮现在还没走。
可刚到房门外,连门都没有推开,司漠祗心跳几乎都快停歇了。
阮阮……走了。
里面没有阮阮的心跳,也听不见她的呼吸声。
司漠祗的脚步,瞬间就像是灌了铅一般的沉重。
他的眼眸瞬间染上了几分赤红色,他一把推开了房门。
房门内的大床上空空荡荡,连锦被都是凌乱着的。
阮阮甚至连被子都来不及叠,就走了……
司漠祗的眼睛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
他的脚步十分沉重,他抬腿与之间就像是苍老的好几岁一般,艰难的走到了床边。
床上的鲛珠果然已经没了。
但代替它的确实是一床大大小小的珍珠。
司漠祗有些颓废的坐在床边,将珍珠轻柔的捡了起来。
低下脑袋,长长的睫毛盖住了他的眼眸,投射下一片阴影。
司漠祗手中攥着着一颗珍珠,没有言语。
但是一滴眼泪却从他的眼角滑落,滴到了手中的珍珠上。
阮阮也……哭了。
所以她的心里也有他丶对吧?
在滴完这一滴眼泪之后,司漠祗强忍着内心的悲伤,又俯身将床上的珍珠满脸柔情的全部捡了起来。
阮阮丶心里有他。
阮阮丶心里没他。
……
阮阮丶心里有他。
他的枕头底下赫然是一枚白蚌。
司漠祗忽然愣住了。
这个蚌壳……
是阮阮哪怕洗澡都没有摘下的。
更或者可以说是他都摘不下的,为什么会遗落在床上?
难道是阮阮……留给他最后纪念的物品?
司漠祗不敢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