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位表公子,我听闻其似乎误入了王府后院的莲花池,感染风寒,如今正卧病在床呢。」
「怎么这么没用?还以为他能给破落户多添些堵呢。」沈溪瑜皱了皱鼻子,忍不住猜测道,「该不会是破落户推的吧?」
他有些不甘心,又问一句:「当真打听不出来?」
湘梨一脸气馁:「回主君,确实如此。」
沈溪瑜只好道:「既如此,那就算了。」
他又躺了下去,目光直直地盯着天空某一处,看似在发呆,实则正仔细琢磨着。
他要怎么做,才能知道那日景南王府发生的事?
竟然能让景南王君一改前态,愿意接纳破落户,肯定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沈溪瑜冥思苦想,大胆猜测。
莫非,是破落户给景南王君送了世间罕见的厚礼,这才讨得了他的欢心?
还是景南王姑娘景南王君突患重病,需要近亲之人成亲冲喜?
难不成,破落户其实是景南王君失散多年的子侄,与祁瑞自幼定亲,如今正要履约?
嗯……
沈溪瑜木着脸,抬手挥了挥空气,实则是挥去自己脑中不着边际的想法。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行,他一定得知道。
沈溪瑜下定决心,忽然问道:「符瑾现在在哪儿?」
自升了官,符瑾不必日日都去仗院坐镇,有时是在书房处理事务,有时又会去练武场刷剑弄枪,弄得一身汗,沈溪瑜才不喜欢看。
端着点心进来的白陶回道:「主君,家主如今应是在书房,我方才见到庄童进去了。」
「好,那我去书房看看。」沈溪瑜又精神了起来,起身就要往外走。
「主君,小厨房刚做好的云酥,您不尝尝吗?」白陶下意识说道。
沈溪瑜果然停了下来,回头拿了块点心,才快步离开。
书房。
符瑾站在窗前,负手而立。
庄童道:「主子,近日二皇女的人与齐国公府的三小姐私下多有往来,仇相也参与其中,不知所谋为何。」
符瑾:「继续盯着。」
庄童:「是。」
她从怀里取出一件东西,奉上道:「主子,张小将军让我将此物交给您。」
符瑾接过请柬打开一看,道:「嗯,你下去吧。」
「是。」
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传来。
「符瑾——」
沈溪瑜轻轻跳进门槛,微微偏着头看她,弯眉道:「你果然在这儿。」
小郎君笑得鲜活肆意,更胜艳阳三分明媚,将整间书房都照亮了。
符瑾将手中之物放在桌上,向他走去。
「阿瑜,怎么了?」
沈溪瑜眨眨眼,直接道:「符瑾,你把鱼杭借我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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