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子舒:???
她不可置信道:「将军你何时变得这般小气了?不过是块点心。咱们在军营时,你有一块烧饼都能分我一半呢!」
符瑾眼皮都没动一下,只把那碟云片糕推了过去,不置一词。
齐子舒立马乐了,笑呵呵道:「我就说,将军你不可能是那等吝啬之人。」
她吃着云片糕,一边道:「嗯,这糕点不错,不怎么甜,正合我胃口。」
「对了将军,我今日来是想说,你让我查的事,有眉目了。」
符瑾抬眸:「如何。」
齐子舒环顾四周,伸出两根手指,低声道:「这位,每月都有一两日去春风楼喝酒,多为上旬,常唤美人留宿。」
符瑾眸光微闪,划过某种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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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永清殿。
「祁向菁,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沈闻宁双手撑在案桌上,紧紧盯着龙椅上的虞帝,「我家小瑜可是受了天大的委屈,那模样看着我都心疼!」
祁向菁握住他的手,道:「阿宁,朕晓得,也记着呢,会为小瑜讨回公道的,你且稍安勿躁……」
「别拿藉口敷衍我。」沈闻宁冷哼一声,抽回手,「我可没见你做了什么,那祁黎昕可活得好好的,装得像没事人一般。」
「你瞧你这话说的,」祁向菁一脸无奈,「我也不能直接砍了老二的脑袋啊,只是时机未到。」
她耐心解释道:「为了小瑜的声誉,绑架一事不能闹得人尽皆知,这是其一。」
「其二则是,老二最近在政事上并未出错,朕若是无缘无故就加以责罚,实在难以服众,那仇相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沈闻宁神色稍缓,问道:「那你打算如何处置她?」
「既要争权夺利,那就各凭本事,何故要牵扯上无辜的小瑜?」
「我家小瑜,从小都是府中众人呵护长大的,何曾受过这等委屈?一想到他身上的伤,我心里就恨得不行。」
沈闻宁狠狠咬着牙,不耐道:「总之,你快些将人处理了,我是不想再看见那张脸了。
祁向菁道:「好好好,那就赶她走如何?眼不见心不烦。」
沈闻宁偏过头,看了她一眼:「此话当真?」
「自然,」祁向菁笑了,向她伸出手,「阿宁,朕何时对你说过慌。」
沈闻宁默了默,慢慢把手放了上去。
他道:「如此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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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
沈溪瑜坐在桌前,正把玩那个红宝石玫瑰摆件,觉得它怎么看怎么好看。
忽的,他记起另一件事,从衣橱中取了样东西,悄悄藏在枕下。
沈溪瑜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平躺在床榻上,呆呆地盯着上方的帐幔,似是在思索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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