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倒前的记忆一片模糊,只剩下那阵突如其来的、几乎将我撕裂的奇异“快感”,以及身体失控的瞬间。
难道是最近修复古籍太累了?
低血糖?
还是……不可能,那种感觉……太奇怪了。
我用力甩了甩头,试图驱散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但身体深处传来的异样感却如此真实,让我无法忽视。
我躺在洁白的病床上,茫然地望着天花板,感受着身体的虚弱和那难以启齿的异样。
近代史课……我好像是在上近代史课的时候晕倒的。
之后发生了什么?
是谁送我来的?
那些奇怪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
无数的疑问如同纷飞的柳絮,在我混乱的脑海中飘荡,却找不到任何答案。
(秦羽墨的视角结束)
担架远去,教室里的骚动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涟漪渐渐平息,但水下的暗流仍在涌动。
教授清了清嗓子,试图将众人的注意力重新拉回黑板上枯燥的年份和事件,但效果甚微。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心照不宣的诡异气氛,低低的私语声如同夏夜的蚊蚋,在教室后排嗡嗡作响,时不时有好奇或探究的目光扫过空着的那个座位,以及趴伏在桌上、仿佛事不关己的神烦。
神烦确实置身事外,至少精神上是如此。
他将脸埋在臂弯更深处,隔绝了外界的光线和声音,任由意识沉浸在不久前那场疯狂的盛宴中。
指尖仿佛还残留着秦羽墨肌肤的细腻与温热,鼻腔里似乎还萦绕着那混合了少女体香、汗水与他自己精液的独特气味。
耳边依稀回荡着时停状态下,那清晰得令人心悸的肉体撞击声、湿滑粘腻的水声,以及最后时间恢复时,那一声短暂却穿透灵魂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欢愉的呻吟……还有高潮瞬间,那股将灵魂都席卷而去的强烈冲击,以及射入温热深处时的征服感。
“生理延迟回馈”……这四个字在他脑海中反复盘旋。
他没想到累积的刺激会在瞬间爆发出如此惊人的效果。
那声呻吟,那突兀的昏厥,既在他的意料之外,却又隐隐符合某种残酷的物理定律。
这力量……远比他想象的更危险,也更……诱人。
风险是有的,如果秦羽墨醒来后对身体的异常状态产生怀疑,甚至去医院做了检查……但他旋即否定了这个想法。
一个普通的文学系女生,大概率会将昏迷归咎于身体不适、过度熬夜或者低血糖,谁会想到时间停止这种天方夜谭?
更何况,那种极致的生理反应,或许在她混乱的记忆里,只是一场模糊而羞耻的噩梦。
他悄悄摸了摸口袋里的青铜怀表,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感到一丝安心。
这次使用似乎消耗了不少“能量”,表盘上的指针转动得似乎比平时更慢了一些。
需要冷却,也需要……补充。
那个“时之砂珠宝店”,还有传闻中可以给怀表充能的“宝石”……或许该找个时间去看看。
力量的滋味一旦品尝,就如同最烈的毒药,让人欲罢不能。
秦羽墨只是一个开始,一个测试。
这个充满了各种可爱“猎物”的校园,乃至整个城市,都将是他的游乐场。
临近中午的阳光透过窗户,在课桌上投下缓慢移动的光斑。
下课铃声如同解脱的号角,终于打破了教室里沉闷的空气。
同学们如同潮水般涌出教室,议论着刚才的突发事件,或者讨论着午餐去哪里解决。
神烦慢吞吞地抬起头,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仿佛真的刚刚睡醒。
他将书本随意塞进背包,跟随着人流走出教室,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懒散表情,只有眼底深处,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如同捕食者锁定猎物般的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