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只是为了掩饰自己非人的象征,默默守护他人又不被人知悉的自我满足,这就是假面存在的必要。
所以,我们还是就这样,相濡以沫、相忘江湖吧。
在我曾经孤独一人时,两名少女救赎了我。
我用微不足道的代价,换取两名少女的未来,这不是赚翻了吗?
直至今日,我仍是这么想的。
——即使旧伤仍隐隐作痛。
即使时常被恶梦惊醒。
即使……我总是会感到恐惧,因而失眠。
就如同失去父母时的寂寞一样。
不过反过来想,我这样不是很帅吗?
跟真正的英雄一样。
就这样和她们保持距离,但愿她们不会有解开催眠的那一天。
世上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不是吗?
值得一说的是,超能力告丧之铃,从那一天我跨越生死之后,就消失了。
或许是完成自己的使命吧,感谢你,指引我拯救我的朋友,重要的青梅竹马。
重新认识到自己只是普通人,真是值得庆幸的事。
外头的风好温柔,就如同以前在足球场上奔跑一样。
——不挑选对象,无条件的给予平等。
说起来,之前研究催眠术的成果,我写成类似小说的形式,是忘在社团教室?
找时机问问小遥吧,反正催眠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就算被别人拿走也……没太大的意义?
催眠有个前提条件,是信任。
应该不至于惹出事吧?怎么感觉有点不安……就像听到铃声一样。
而且不谈这个,我行动电话当初扔社团教室,也没回收,应该不会被看到吧?里面有些不太健康的成人影片……只是成人影片应该,没事吧?
怎么好像,铃声真的响起来了?
原来只是电话的铃声,还好还好。
来电是小遥,这时候……而且打这只电话,又发作了啊。
在之前暗示二的条件下,小遥会不定时需要摄取所谓的主人能量,补充她的存在价值,每次都不太一样。
我虽然研究过,不过并不精通催眠,对于结果也一知半解。
可能是所谓的创伤症候群,当时那件事情埋藏在内心,小遥身上会有害怕失去主人的恐惧,因此需要定时联络。
为了避免小遥的依赖症状,联络用的号码是另外一只,而且通常不见面。
我接起电话:“主、主主主人?”
小遥的声音比起蜜糖更加黏密,比起糖浆更加厚重,过是这句话就能勾起无数人的欲望吧,和平常天然不擅思考的小遥相比,宛如不同的人格。
……会发出这种声音,大概又是高潮戒断了,大概一个礼拜会发生一次,我刻意将声音和平常做出区别,低声:“高潮吧。”
然后挂断电话。
——幸好只是电话铃声,吗?
但愿她们能获得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