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她咳了一声后,好像还夹杂着一声干呕,但她向上看着我的眼中并无痛苦,反而满是期待,“咕嗯,咕呜,咕滋咕滋,”她吞咽了几下被我肉棒玷污的口水,后用力一吸,伴随着“嘶溜嘶溜?”的声音,我感觉有液体被从马眼中吸了出去,伴随着温热的唾液进了眼前人的肚子。
“啾啪啾啪——啵?”她吞吐了几下后吐出了肉棒,“喜欢吗?”
“太爽了。”我没有再提出疑问,而是抚摸着她的头,示意她继续。
她笑了一下,又将整个龟头吃进了嘴里,“嗷呜,咕滋咕滋?”
她吞吐起来,黑色的秀发随之前后摇摆,脖颈慢慢被一层细密的汗珠覆盖,在阳光下显得晶莹剔透。
我靠在果树上,只觉得浑身酸软,胯下的怒龙奇热无比,好像烧红的烙铁插入一池温热的泉水,泉水在流动,像是一双小手揉搓着我的龟头,泉水被它搅动,从全方面挤压着我的半个肉棍。
我后背发汗,又觉得有劲,抚摸秀发的手按住她的头,腰胯向前一顶。
“呜呜呜?”她抱住我的腰身,张大本就不大的小嘴容纳我的一切,包括我的粗鲁和一切欲望。
我向后抽出肉棒,棒身带出晶莹的唾液,“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谁,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妹妹。”
我向前插入肉棒,龟头进入紧致的空间,“我不知道你为了什么,我不知道之后我们又该如何相处。”
色欲刺激着我去索取更多,腰身挺动间我已天地不分,只觉得爽快,只觉得亮堂,只觉得开放,只觉得某种野兽正要出笼,只觉得某种感情已经快要到顶峰,只觉得精液正从睾丸中蓄势待发,要去灌满她的小嘴,只觉得棒身已从唇齿中拔出,要再顶进她的喉咙。
天旋地转,果子向上飘,羚羊向下跳,母鹿驻足,而我求得解放。
她抱住我的腰身,尝我膨胀怒龙中喷薄而出的果子,白色粘稠的精种浇灌她的口腔,冲刷她的喉管,进入她的胃部,改变她的味觉,让她边生理性的落泪边在窒息中向我索取更多的果实。
“啾噜噜噜噜噜?”精浆喷涌着,又被她吞入腹中,一声咳嗽中,白色的果实从她的鼻子喷出,她咳嗽了几声,下意识地吐出肉棒,让最后几股精种射在她的脸上,她用手接住咳出的精液,重新吃进嘴里,浑浊的白色沾满了她的脸,活像只吃花了脸的小猫。
“嘶溜嘶溜嘶溜——咕呜,唔嗯,嗯咕?”她吞咽着精液,抬眼看见我在看她,便抬起头,张开嘴,向我展示嘴里冒着热气的精浆,浑浊的白沾染了她各处的口腔黏膜,还黏在她的牙齿和舌头上,无比淫靡。
她闭上嘴,“咕咚咕咚?”再张开嘴,只剩舌苔上和缝隙中的白浊,剩下的地方都是肉色的粉,如此漂亮。
她闭上嘴,无声地望着我,姿态低得像是条乖巧的宠物,但我知道她是我心上的人,比天上的太阳还要高。
我不觉间敞开胸怀,高声道:“我的佳偶,我的美人,起来,与我同去!因为冬天已往,雨水已去。因为地上百花开放,百鸟鸣叫,就连斑鸠的声音也能听见了。因为无花果树的果子渐渐成熟,葡萄树的枝叶开花放香。我的佳偶,我的美人,起来,与我同去!我的鸽子啊,你在磐石穴中,在陡岩的隐密处,求你容我得见你的面貌,得听你的声音,因为你的声音柔和,你的面貌秀美。”
她笑着伸出手,我将她拉起,牵着她的手,与她紧紧拥抱在一起,她在耳边念道:“他带我入筵宴所,以爱为旗在我以上。求你们给我葡萄干增补我力,给我苹果畅快我心,因我思爱成病。”
我正要松开她与她对望,她却不松开我紧贴着我的胸膛,她贪婪地呼吸着,用力地紧抱着,剧烈地颤动着,独自地恐惧着,轻轻地说道:“多么引人犯罪的真实,多么让人堕落的感动,哥哥。”
“嗯?”
“我犯了罪,你愿意宽恕我吗?”
“当然,”我点点头,“因为我与你同罪。”
“嗯。”她闭上眼。
霎时间,阳光暗淡下来,空气缓慢下来,温度不再那般宜人,但胸前的温度依旧温暖,胸前的触感依旧柔软,我再次抱住眼前的妹妹,脑中在想什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了。
妹妹开口了,声音里带着哭腔,“你说了。”
“嗯?”
妹妹推开我,又揪住我的领子,用力摇晃着我的上身,“你和另一个看不见脸的女人念了《圣经》里的雅歌!还在我面前亲起来,最后还干了那种事情!你为什么要跟别的女人干那种事情呀啊啊啊啊!”越说到后面她就哭得越大声。
“明明我今天壮着胆子跟你说了那么多还为你受了那么多委屈你怎么就给我看这种东西呀!我喊着让你停你也听不见,我哭成傻子了你也看不见,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让她哭吧摇吧。我到现在都不太懂发生了什么,真的,有谁能出来给我解释一下。
我脑子还在发懵,就感觉有人在推我,“扑通”我被推倒在沙发上,哭得梨花带雨的妹妹把我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把自己的内裤往旁边一拨往下就是一坐。
“呼——”这突然袭击让我倒吸一口凉气,结果我刚低头就被妹妹摆正脑袋看着她。
“你看着我,你看着我的眼睛,哈啊?,不要眨眼,也不要,嗯,看向别的地方,就看我,来——”
“嗯?”妹妹直起腰,坐直身子,一手按着我的脑袋示意我看她的小腹,一手把盖住我们连接处的红色呢子短裙掀起来,“看啊,这就是,哥哥的,肉棒?”
不知何时妹妹的私处已经分泌出大量的淫水,润滑了她紧致的穴道,让我能比较轻松地进入她的体内,而现在,我勃起的肉龙已经插满了她的肉穴,从外面甚至可以从她的小腹上看到我肉棍的形状——鼓起一直向上,直到肚脐。
“嗯?,眼睛都,看直了吧,花心哥哥,”妹妹的脸上流下冷汗,眉头也紧皱着,但她咬紧牙,睁开眼,用颤抖着的手向我展示她的淫乱和占有欲,“像你这样的,哈啊?,大肉棒,嗯,呼——只,只有妹妹这样,这样哈啊——的,的肉穴,才能完整地,吃下去。”
说着,她微微站起身,然后用力坐了下去,“啪!”地一声,淫水从连接处满溢而出,沾湿了沙发,她丰腴的臀肉轻颤着,而她本人也跟着抽搐了几下。
她下意识地低头,用提起裙子的手捂住嘴,按着我脑袋的手也失了力,慢慢地垂了下去,但她很快就抬起头,咬着银牙恶狠狠地盯着我,“哈啊?,怎么样,那个女人,那个女人能做到吗?嗯哈?,说话!”
“目前是不行。”
“目前?呵,哈啊?,嗯,呼啊?,”妹妹做了几个深呼吸,但是越做嘴里的喘息就越是娇媚,“我,你,她,对!哈啊啊?,嗯哈,呼——嗯,她,她念了那个,那个,啊,对,‘他带我入筵宴所,以爱为旗在我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