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这里面有隐情,卢阿姨,我把话敞开跟您说,我妈要带的那三个人没一个是好鸟,但我妈这种人宁可信他们也不可能信我和我妹,尤其是我妹,我们解释也没用,所以用了点过激的手段,您开导开导她吧。”
“好吧,我知道你不会骗我的,唉,你妈呀,就这个德行。行,交给我吧,她回家了对她好点儿。”
“受累。”我挂断了电话后,看着远处的天空和高楼,只感觉疲惫。
“妹,我打车了,有东西没拿吗?”我看了眼身旁,“妹?人呢?”
我四下张望,连我妹的影子都看不到,“卧槽!人跑哪儿去了?!”
我赶紧给妹妹发信息,但妹妹没回我,打电话也不接,我又去问行人刚才在我旁边的小姑娘去了哪里,他们都说不知道,我只得又冲进饭店。
……
不知怎的,饭店大门有道略高的门槛儿,可能是之前无意中跨了过去,今时却正好被绊了一下,我暗骂了声“倒霉”,急匆匆进了饭店。
大堂里没了顾客,只剩下柜台的服务员,却也不是我刚才见过的那位,他低着头似乎在记账。
我冲到他面前,“有没有个脸有点儿像外国人的女孩儿进来?”
他没有抬头,“没注意。”
“那刚才有人进出吗?”
“有。”
“大概几个?”
“一个。”
“男的女的。”
“没注意。”
“好,谢谢。”我说完就要往里冲。
“先生。”他突然叫住我。
“怎么?”我猛回头。
“您的东西。”他递给我一个崭新的手机,样式很新。
“怎么又一个,”我接过来,手机是开着的,屏幕一直亮着,我想摸出刚才得到的手机,却发现那手机没了,“嗯?”
又摸了其他口袋确定没装错地方,我看向那个一直低头、看不见脸的服务员,最后看向这个看上去很新的手机。
虽然很新,但它只有一个功能,就是信息。
而最新的信息则是:“神啊,我们的神,我们列祖的神,愿这是您的旨意。救我们远离一切敌人和埋伏,远离路上的强盗和野兽。”
我不明所以,这时来了新信息,我点了下打开,上面是一张照片。
那是一把刀,看上去很锋利,放在木桌子上,桌子旁边好像有个往上延展的抽屉,刀旁边放着记账的本和笔以及外观和我手上样式一模一样的手机,更远处还能看到一点键盘。
照片上像是署名一样写着一句话——“ta将刺向你的眼”。
我眼睛往上一瞟,正看到刀尖自上而下地逼近我的眼睛,我下意识地要躲,但练武让我明白这个时候这个距离不能躲。
我整个人向前一扑,举起左手把他持刀的手撑开,右手直接就去戳他的眼睛。
服务员也没预料到我会这么做,被戳眼后想要下意识地收回双手保护自己,我抓住他持刀的手腕往前一拽让他上半身伏在柜台上,然后用我右臂和躯干做了个三角形勒住他的脖子,隔着一个柜台他没法有效反抗,他的双腿开始摇摆、踢蹬,空着的左手也在挠我、拍我、捶我,但是力气太小了。
我勒了他一段时间,感觉他要晕过去了,就松开了他的脖子,他下意识地要抬头,想直起身子,我照着他的面骨就是一拳,给他打得瘫倒在柜台上。
我把刀踢到一边,绕到柜台内侧揪起他的衣领狠狠地扇了几个嘴巴,将他打醒了。
“说,为什么要杀我!你也是在这里给谁工作的吗?还有你到底有没有看见一个女孩!”
“我——”服务员支吾着,看得我心急如焚,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个膝顶,“呕!”
“先说有没有看到我妹妹!黑发黑瞳但是长得像外国人,俄罗斯人那种,看见过吗?!”
“咳咳,真没看见哥,我一直低着头,但听脚步声,确实进过一个女孩,跑着进的。”
“好,下一个,为什么要杀我!”
“这是,我的规则。”
“什么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