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婚这事儿,我必须参你一本。」
转身看向池暝:「还请王爷为安宁侯府做主。」
「你。。。」
白昌浩被怼的肺管子疼。
安宁侯府为何能接纳一个和离的女儿?
不合常理啊。
可是就此和离,丢人的只会是他。
陆婉凝想轻松的和离,没门!
「陆婉凝,整个府里的中馈都是你在管,就连我母亲都让你三分,在府里你说一不二,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陆婉凝反唇相讥:「我管家?我管的什么家?就你那寒门学子的家底,一日三餐都不能饱腹。
要不是我当年十里红妆的嫁妆这些年的填补,你还不知道在哪个穷乡僻壤喝西北风!」
「你说你母亲让我三分?我呸!」
「你母亲作为婆母,天天故意刁难我,让我站规矩丶伺候她用膳,还对吃穿用度百般挑剔,即便给她用最好的,她还是鸡蛋里面挑骨头。
就她自己一个人,一个月的吃穿用度,五百两都打不住。」
「我念她是你的母亲,我敬着,伺候着,可到头来,她还是视我为眼中钉,偏爱郑氏,偏爱她生的孩子,连带着我的一双儿女都不得她的待见,处处受她的冷眼。」
「我的孩子可是嫡子嫡女,是安宁侯府的外孙,为何要低人一等。」
「还有我女儿的婚事,都被庶女白清悠抢走了,这都是你默许的。」
「你们俩一起宠妾灭妻,逼得我伏低做小这么些年,这就是你所谓的让我三分?」
「说什么让我管家,还不是指着我的银子过日子。见我的嫁妆花完了,没有了,就把管家权夺走了,你还好意思说是我自己交出来的。」
她自己交出来的又如何,今日她是苦主,白昌浩反驳也不会有人听的。
「白昌浩,做人得有良心啊。」
「就算是条狗,还会给我摇尾巴呢。」
陆婉凝也朝向池暝:「请王爷为妾身做主!」
老百姓们都唏嘘不已,这白丞相也欺人太甚了吧?
老夫人的院子,一个人一个月就花销五百两,他们都不敢想五百两是多少银子。
还都用夫人的嫁妆养着。
嘶。。。
看人家没银子了,就夺走管家权,这不是卸磨杀驴吗?
这是什么绝世白眼狼呀!
我呸!
白昌浩从来不知道陆婉凝这么能说,以前的这些她不都是忍下了吗?
今日竟然翻旧帐,有意思吗?